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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比昨日甜。”
對上兩人眼眸,沈書華輕笑,甜滋化開在味蕾,很甜,比昨日甜上百倍。
馬車在宮外停下,沈書華領著兩個弟弟一左一右朝宮裡走,紅牆高樓附上皚皚白雪,宮女太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除夕的雪下的小,顆粒大,如潔白絨毛緩緩飄落,竟生出幾分柔情的錯覺。
宴會開設在未央宮,三人到場時,人已經來了大半。柳扶光和沈鶴辭一左一右分別挨著沈書華坐。
柳扶光落座,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無聊的把玩手裡的酒杯。旁邊是被大臣圍著敘舊的沈書華。
果然,這種宴會總是那麼無聊。
隱隱約約,他感覺到一股粘膩的視線望向他,柳扶光似有所感,抬眼皮,對上那蕭家二公子。
小公子慌忙挪開眼,垂下頭。
“沐熙世子。”
柳扶光抬眼望過去,笑道,“何大人。”
禮部尚書何曼茶,一心忠於帝王,朝中也沒有站隊,他眉目滿是慈祥,是位和藹的老者。
“中秋宴老夫感染風寒,並未與世子見面。”何曼茶和藹道,“小時候老夫還抱過你,如今倒是長這麼大了,老夫也老了。”
柳扶光回笑,他總覺得對何曼茶有一股親切感,“雖是歲月不饒人,但晚輩倒是覺得何大人並沒怎麼老。”
何曼茶哈哈一笑,“你這個孩子慣會哄我,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你來給我把把脈,看看我身子骨還硬朗不硬朗?”
說罷,他伸出了手。
柳扶光含笑搭上去把脈,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大人身體康健,不過還是得勞逸結合才是,批公文至半夜著實傷身體。”
何曼茶眼前一亮,他這些天著實批公文至半夜,“我就說嘛,你這孩子打小就聰慧。”
何曼茶彷彿開啟了話匣子,和柳扶光侃侃而談。
柳扶光也樂意跟這麼有趣的老人聊天敘舊。
承桑知許落座自然而然注意到侃侃而談的柳扶光。
見他完全不理自己,眼神逐漸幽怨起來。
倒是一旁的承桑晏溫看清柳扶光樣子之後,越來越心虛。一年前他還堵著柳扶光不讓他去走來著。
那股幽怨實在是過於強烈,柳扶光抬頭。
黑了臉的承桑知許立馬換了副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他,像是在控訴柳扶光不理他的行為。
柳扶光不動聲色移開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承桑晏溫那熟悉的臉頰,他眼神微眯,對身旁何曼茶說道,“宸王身邊的是七殿下?”
何曼茶點頭,“七殿下游歷過來,變了許多。”
柳扶光點頭,再次望向承桑晏溫,“晚輩確實很想和七殿下說上幾句。”
承桑晏溫對上柳扶光視線,莞爾,朝他舉起酒杯。
柳扶光也舉起酒杯,兩人隔空碰杯。
承桑知許目睹全程,繼而看著他七皇兄。
承桑晏溫喝完酒,看著身旁人說道,“嗯?你看我作甚?我臉上有字?”
承桑知許一本正經,“嗯,臉上有糕點碎屑,皇兄快擦擦。”
說罷,他拿出手帕遞給他。
承桑晏溫:……
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壓根沒有吃糕點,何來糕點碎屑一說?
撒謊不過腦子?
承桑晏溫想著,但還是接過帕子擦嘴。
一場宴會,承桑知許全程盯著柳扶光,而承桑晏溫只是偶爾望沈鶴辭,只是每一次望沈鶴辭都能與沈鶴辭對上目光,承桑梧秋見兩個不值錢的弟弟,打心底無奈,尤其是沈書華冒火星子的眼神,他考慮要不要送點禮物去給沈書華。
孝宣帝端坐高位,目睹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