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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最近胖了不少嘛,”承桑知許調侃,“去新州和月氏國查查這飛鏢。”
說罷,將飛鏢丟給他,“尤其是飛鏢上面的奇香。”
過了這麼多天,那香味竟還未消散。
“沒問題,王爺,包在我身上!”
承桑知許失笑,“你最近給這貨餵飯喂多了。”
雲歸掃了眼蘇木,“飯桶是這樣的。”
蘇木瞪了眼雲歸,要是王爺不在場,他現在早就和他打起來了。
能吃是福,你懂個毛!
“對了,太子那兒有說什麼?”
承桑知許昨日審完人,就將證詞送了過去,今早下朝又直接去了安王府,這件事差點給忘了。
蘇木:“殿下說他已經派雲華去了雲州,另外,軍械庫輪值侍衛熊似招了,據說他收了一位黑衣人銀子,被錢財迷了眼,才去拓印齊梅針箭圖紙。”
“太子殿下趕到熊似家時,一家老小全死了,只留下那血書,講了事情來龍去脈。”
“哦?”承桑知許挑眉,“那封書確定字跡是熊似的?”
“聽南星說找了平時和熊似共事的人以及親戚核查過,確實是熊似字跡。”
“殺人滅口卻獨留一封血書?”
要麼就是滅口之人故意為之,要麼……
承桑知許有個不大成熟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刺客有兩批人?”
柳扶光披著外袍,坐在窗前翻閱柳望舒的筆記。
“若是字跡是熊似,那為何血書沒被銷燬?”承桑知許關上窗,“沒有那血書線索也就斷了,何必留下?”
柳扶光合上書本,“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不過,這也可能是有心人仿寫,若是如此,那便是故意為之,刺客就是一批人,除非……”
“除非那兩批人立場對立。”承桑知許補充,他抽出柳扶光手裡的書,“不管線索是真是假,總歸查了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
柳扶光起身,“也是,單憑這來歷不明的血書的確看不出什麼。”
“是啊,”承桑知許拉起柳扶光朝內室走,“現在最重要的是世子你啊。”
“嗯?”
“世子,該換藥了。”
柳扶光輕笑,坐在床榻上,“殿下伺候?”
“當然,”承桑知許拿來藥箱,蹲在柳扶光身側,“換藥後好好睡一覺,這些日子你瘦了。”
承桑知許小心翼翼拆開紗布,傷口猙獰。
柳扶光盯著可怖的傷疤,“這傷疤是我父親拿絡鐵燒的,我討厭那些傷痕但又不想徹底去掉,平日裡,塗上特殊的藥就算沾了水也不會看見,這次受傷,沒來得及塗藥。”
承桑知許上藥的手微頓,他抬頭,柳扶光伸出食指抵上他唇。
“父親寵愛家裡的姨娘,也格外喜愛姨娘生下的弟弟,”柳扶光輕描淡寫說道,“可弟弟天生孱弱,父親身為鬼谷家主,使出畢生所為也治不好,五歲那年,他求了道士,只要吃下同輩至親的血肉,弟弟便會好起來。”
“所以他選擇了你……”
“嗯,差不多,”柳扶光點頭,“道士算命,說我是天煞孤星,會剋死弟弟,只要吃了我的肉,弟弟便會好起來,那天是我生辰,他將我帶到書房,哄我吃下帶迷藥的糖葫蘆,他將我拖到地牢,想將我大卸八塊。”
“或許老天垂憐,我醒了過來,掙扎間,那塊燒紅的絡鐵落在了我身旁。”
“我的掙扎觸到他的逆鱗,他給了我一巴掌,撿起地上的絡鐵,印在我胳膊上。”
“好在兄長及時發現,他帶著母親才將我救了下來。”柳扶光頓了頓,“從那以後,我很討厭那個庶弟,因為他我才會被父親這麼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