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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是警察,能不知道嗎?&rdo;老人的臉色越發顯得陰沉。
&ldo;不,雖然都叫警察,實際上卻各有各自的工作。&rdo;
&ldo;要想知道,你們自己去打聽好了。&rdo;說著,老人用菜刀切下一片剝開的柿子,放進嘴裡。
&ldo;您別那麼說,還是告訴我們吧!&rdo;
&ldo;你們來有什麼事情?&rdo;
兩人只是做了自我介紹,還沒有談到此行的目的。確實,這件事情很棘手。本來是為調查田代和大山把戶籍借給外國女人的原因,可是田代的父母直到偵察總部來函調查時,才知道兒子結婚的訊息,他們怎麼能知道這樁婚事的內幕呢?本來想和兩家的老人多方攀談,趁機瞭解,現在對方卻拒絕交談,實在令人頭疼。
&ldo;我們想會見令郞。&rdo;
&ldo;不在這兒,自打兩年前離開家後,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就在前幾天,也沒和爹媽商量,竟和外國女人混到一起去了。這個不孝的東西!&rdo;
&ldo;你們之間沒有聯絡嗎?&rdo;
&ldo;哼,那個膽大妄為的臭小子!這回,田代家也就絕戶嘍,俺怎麼有臉見先祖啊?他竟和洋娘們勾搭喲!&rdo;
看來,老人以為兒子是和白色人種的女人結了婚。澄清老人的誤解,並不是太田等人的任務,即使告訴她對方不是白人,也不見得能使老人息怒。
&ldo;警察以前來,也是為了令郎的婚事嗎?&rdo;太田巧妙地試探說。
&ldo;啐,當時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和洋娘們成親。那是三年前的事情嘍!&rdo;
這樣,弄清楚了警察上次來,是在三年以前。
&ldo;令郎當然不會幹什麼壞事。&rdo;太田趁機誘惑似地說。
&ldo;是呀,行雄不會幹壞事,他是個膽小、心善的孩子,不象大山那小子,滿肚子壞水。&rdo;
&ldo;大山?&rdo;沒想到正要去調查的人的名字,從老人的嘴裡迸了出來。太田暗暗向下田使個眼神
&ldo;您說的是大山勇嗎?&rdo;
&ldo;是他!都是大山那個臭小子教唆俺兒子。行雄要是不跟他來往,也不會走上邪道。&rdo;
幾句誘導的話,產生了巨大的效果。
&ldo;大山盡教唆令郎幹了些什麼?&rdo;
&ldo;警察先生,給我把大山那小子抓起來吧,如果放任不管。他是不會做好事兒的。&rdo;
&ldo;我們也正在迫查大山勇的去向。&rdo;
&ldo;行雄沒和那小子一塊兒又幹什麼壞事吧?&rdo;老人突然惦念起自己的兒子來,又顯出慈母的面容。
&ldo;沒有。我們只是為一個案件提供參考,想徵求令郎的意見。&rdo;
&ldo;抓大山嗎?&rdo;
&ldo;他要是幹了壞事,就抓他。&rdo;
&ldo;肯定幹壞事了,那是個天地不容的壞小子。&rdo;
&ldo;不過,大山唆使田代幹了些什麼呢?&rdo;
聽說能夠抓大山,老人的態度稍微平和下來,太田趁機追問道。
&ldo;把牧草地都賣啦!&rdo;
&ldo;賣牧草地?&rdo;
&ldo;他上了大山那小子的當,去當假佃戶,賣給了建築商,賣個精光喲!&rdo;
&ldo;等一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