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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根本很少理我,我雖難過,但依然活得很自在。我媽再婚後,現在的爸爸很看重我,視我為唯一的女兒,他有錢栽培我,有能力請傭人,我可以不必插手做家事,可是我還是我,並沒有因此而改變性情。因為我曉得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待在桑家,女兒遲早要嫁出去,孃家的百般好處是帶不走的!做人嘛要識相一點,隨遇而安,跟著環境的改變而改變,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富有時是一種過法,量入為出也是一種過法,為了做不做家事這點小事而傷腦筋,未免太可笑了。”
“你凡事都看得開,這點最讓我佩服了。”
“我只是不喜歡鑽牛角尖,情願面對問題──解決它!”
“若是你嫁的老公,既沒錢請傭人也不會做家事,你怎麼辦?”
“不是不會做,而是不願做吧!”紫蘇交迭雙腿,沉吟道:“洗衣服有全自動洗衣機,洗碗有洗碗機,一切電器化,其實現代女管家比起從前可輕鬆多了。而且我頭腦很好,不是隻會賺稿費,我媽若是要把餐館交給我經營,我也做得來,至少從此不必煮飯了。”
“你是‘以金錢換取方便'主義者吧!”
“有誰不是?難不成你自己縫衣服、做鞋子?”她挑眉嘲弄。
姚瀛哈哈大笑。跟她在一起不怕無聊,他真想一輩子有她相伴,想法又有了轉變,只是──還來得及嗎?唐秋思的身影倏然浮現,一搖頭,又消褪了。
來到姚家,位於三樓的公寓住宅,小小巧巧,沒有豪華的皮沙發,只有竹編與木製的傢俱點綴小客廳,可愛且溫暖。
姚父與姚母均是高中老師,一聽紫蘇的父親也是服務於教育界,且是大學教授,便十分喜歡,殷勤留她下來吃晚飯。
“我回來了。”姚瀛的大妹姚綾先回家,姚瀛介紹她時說:“在A大一待近十年,趕都趕不走,生是A大人,死是A大鬼。”姚綾扶扶眼鏡,文靜一笑。她就讀圖書館系,畢業後留在A大圖書館工作,準備明年結婚,未婚夫是A大的副教授。
紫蘇聽得眼睛一亮。“我爸也是A大教授,姓桑,教政治學。”
姚綾眯起眼,A大隻有一位姓桑的教授,難道是他?正要詢問,滿頭大汗的姚絹──下班後先去打球──嚷嚷進門來。
“今天我痛宰了那個自以為賽潘安的臭小子,過癮極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辦公室內亂放電波,性騷擾!”
姚絹眼中那抹好戰不馴的光芒,每每令姚瀛想到袁紫蘇。
“咦!”姚絹手忙腳亂的從皮包裡掏出眼鏡戴上,焦距對準她,“袁紫蘇!你是袁紫蘇對不對?我認得你。”
“我們見過?”紫蘇覺得她很面生。
“我跟你同屆,在H大同校四年。你不認得我,但我知道你是美術系的,有名的風雲人物,那時候學校幾乎沒有人不認得你,還有你身邊的桑小鰈,有人封你們是‘龍鳳拍檔'。”姚絹顯得興致勃勃,紫蘇卻一臉挫敗。
“哦,拜託,別翻舊帳。”
“你不曉得那時候我有多麼崇拜你!一進校門,大一的新生,就把教國文的色狼老師捉出來,踢出校門!加入空手道社,打遍全社無敵手,社長自動讓賢換你當,你帶著社員轉戰各大學,每次都吸引好多人去參觀比賽,我也是其中之一,並且受到你的影響,變得喜歡運動,因為你在校刊上說過,身體健康才能保護自己。我還記得,那次校刊採訪你,是你得到H大美術展水彩人物獎的第一名,畫的就是桑小鰈,所以他也跟著出名,再加上你們似乎形影不離,大家就封你們‘龍鳳拍檔'。”
“文武全才啊!”姚父讚佩不已。
“是啊,爸。以前我也以為‘文武全才'是男人專用的,可是她一出現在H大,全校男生沒一個能蓋過她的光芒,我就想’有為者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