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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疾退。他神識海中憶起那老侏儒曾劃過的一道虛門,依樣畫葫蘆般地在斷龍天石上,以龍爪畫了一個圈圖。
玉狐狸夫人仍然沒有完全從魔舞的束縛中醒過來,俏臉潮紅一片,極是媚惑。沈皓用力拍了拍她的臉,叫道:“喂!喂!快醒過來!怎麼開這破門?”玉狐狸夫人根本看不清眼前人是誰,突然伸出玉掌,柔軟之極地在沈皓的臉上輕拂了一下,笑聲甜媚,勾人攝魄:“是你……是你嗎?煙塵……”
沈皓心中一顫,有些熱血上臉。他撇過頭去,不敢去看玉狐狸夫人那勾魂攝魄般的美眸和媚惑動人的俏臉,伸出手指,以神識凝運命魂之皿中的仙力,灌於手指,注入那斷龍天石上的圈圖。
這世間的門術,有破虛之門,還有穿實之門。而在這斷龍天石上畫一道門而破之,正是屬於穿實之門中最粗淺的一種。但即使如此,對於沈皓這種級別的修士來說,那也過於精微奧妙,可不是依樣照葫蘆就能學會的。
沈皓連試了幾次,穿實之門毫無反應。沈皓急了,又用力拍打了幾下玉狐狸夫人的俏臉。豈料玉狐狸夫人竟然像蛇一般的纏了上來,一聲款款輕喃,以一雙柔荑皓腕,攬住了沈皓的脖子,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竟然朝沈皓印了上來。
沈皓啊的一聲大叫,雙手一鬆。那玉狐狸夫人便掉下地去,摔了個正著。這一摔巨摔,玉狐狸夫人終於從迷糊中回過神來,見自己衣衫不整,大片雪白的肌膚都裸。露在外,豐隆的胸口,更是難掩那一抹雪白而起伏的峰巒,誘。人之極。她既是羞慚又是尷尬,想要爬起身來,卻發覺剛才那一番如痴如醉的魔舞,竟然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仙力,嬌軀酥軟,只抬起半個身子,便又倒下地去。
沈皓無奈,根本不敢以正眼看她的魅態,只以一隻手臂,將她提了起來。但手指卻在不經意間,碰觸到她綿軟而又細膩火熱的細腰,更覺有些口乾舌燥,當下強裝沒事一般,急道:“你會不會開這斷龍天石?”
玉狐狸夫人從尷尬中回過神來,俏臉仍然豔紅一片,澀然道:“每一種破實之門,都是極其繁複的道訣,灌注仙力之多少,先後順序,都有著其特定的規律……”
沈皓聽她羅裡羅嗦,忍不住焦燥起來:“我只問你,會不會開,扯那麼多幹什麼?”不知為何,他既感焦燥,又感心慌意亂,渾身的血,不由自主地燃燒著,臉也燒得赤紅,根本不敢看她。
玉狐狸夫人被他打斷,臉上的血色終於褪盡了,便不再言語。
沈皓焦燥不已,拾起拳頭,便朝那斷龍天石上猛砸了過去。他神識在那命魂之皿中,如攪起了滿天的龍捲暴風,一股股狂暴的仙力,從拳鋒間衝出,形成一隻斗大的拳頭,金色龍蛇在拳鋒間尖嘯繚繞,嘶嘶而舞。
那拳鋒砸在斷龍天石上。斷龍天石沒有現出絲毫裂紋,但整座方圓百丈的墓室,卻更加猛烈地搖晃起來。一道道的裂紋,在穹頂迅速擴散,那唯剩的四名修士,驚慌之極的到處逃竄,大叫大罵。
沈皓被震得手臂都快折斷了,卻動不得這斷龍天石分毫。他連試了幾次,都毫無功效,忍不住又去問玉狐狸夫人。但玉狐狸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卻轉過了臉去。
沈皓不得不耐著性子,陪著笑道:“岳母大人,能否將你們姬家的封天絕手,現教現學的傳授給我,讓我再試一試?否則我們只有都死在這兒了。我沈皓爛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是你不同啊,仙力修為精湛,又美貌傾城,女兒又好孝順,後面還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玉狐狸夫人冷冷地打斷了他:“羅裡羅嗦,扯那麼多幹什麼?岳母大人四字,原字奉還,可不敢當!”
沈皓心知這女人當真小雞肚腸,竟在生自己剛才沒來由地打斷她的話,給她潑了盆冷水的氣,當下陪著笑臉,道:“算我錯了,剛才我也是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