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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實是一樣的,一樣的寒冷,即使他再怎麼努力的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裹,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那寒冷從裡到外把他包裹在其中,他能做的只是呆呆的躺著,等著心上的傷口慢慢的癒合,其餘的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這個夜晚當然不止齊牧一人身處痛苦之中,某軒低頭滑坐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一手緊緊的揪著的自己心口,一手一下又一下的捶擊著地板,痛苦的哀鳴伴隨著淚水的濺落, “為什麼!……”哽咽的呢喃夾著難掩的哭聲,空洞的在房間裡迂迴著。
那地板漸漸被染成了紅色,血紅的液體蔓延著,順著地板上的紋理彙集在一起,在那上面留下班駁的痕跡,異常刺目,房間裡充斥著淡淡的鐵鏽味,還有另也種揪痛人心的氣息,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沒有了一點聲響,似乎連那呼吸聲都沒有了,變得死寂。
而身處於同一別墅中的某個妖孽,此刻正倚靠在床頭上,面色溫和的對跪於下手的黑衣人吩咐著:“你留下來跟著他,每個星期上交一份報告。”命令的口吻,“父親既然把你們幾個給了我,你們便得按我說的做。”凌厲的目光掃過下手那人的臉,讓對方斂起了所有的心神。
翌日,齊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坐上回程的飛機的,他只覺得全身都難受得很,腦袋裡翁翁的響著,眩暈一陣陣的襲來,整個世界似乎都旋轉了起來。
他只依稀記得,齊子木送他上飛機時,好像哭了,這個笨女人,有什麼好哭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齊牧撇嘴想著。
宵軒一整天都沒有踏出房門,不管齊子木怎麼用力的敲門,裡面都沒有絲毫的動靜,就好像裡面本來就是沒人的一般,“子木……算了吧!”齊牧倚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垂著頭咬牙艱難的咕噥著,這話說是說給齊子木聽的,還不如說是齊牧在說給自己聽的。
臨走前齊牧靠在某軒的房門外,不大不小的說了句:“對不起。”便決絕的轉身離開了,腳步堅定沒有一絲猶豫,可這都只是表象,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沒有人知道那裡正在流著淋漓的鮮血。
他不知道的是那句對不起,讓屋內早已沒有了任何感知的人,在那麼一瞬間顫抖了起來。是的,是顫抖了起來,那些痛苦的記憶又翻滾了上來,將他淹沒,重新推向更深的深淵,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恐懼在他的身體裡蔓延開來。
對不起!對不起!這三個字如同魔咒在他的耳際一遍遍的迴響著,“為什麼說對不起,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他想大聲的告訴他,可嘴巴張了又張,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如同此刻他如何努力手腳都不聽使喚一般,他是那麼的想對他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任何音節。
三天後當他從房間裡走出來時,整個人憔悴得可以,瘦了整整一圈,原本健康的小麥色面板,也現出了淡淡的蒼白,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叫人成長,而痛苦無疑是最好的催化劑,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刻齊牧正坐在飛往俄國的飛機上,飽受著來自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煎熬,低落的情緒,糟糕的身體狀況,再加上高空飛行帶來的不適感,齊牧幾乎攤倒在椅子上,真是沒用,齊牧自嘲著,靠著椅背輕閉上眼,試圖以此來緩解那難耐的痛苦。
“哥哥!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啊!”艾維多仔細的注視著齊牧,身怕漏掉什麼,擔心的問道。
“沒事,等一下就好了。”齊牧半睜著眼睛淡笑著答道,努力掩藏起那份異樣。
“哦!”小傢伙淡淡的應著,嘟著嘴,小腳在椅子下輕搖著,不時會踢到前面的椅背,發出“噔噔”的聲響。齊牧自然是看出了這小丫頭不對勁,可這會他自己也正身處水深火熱,根本就無暇顧及。
也不知道晃盪了多久,小傢伙才悻悻的開口了。“哥哥!軒哥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