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頁)
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敏了。
教父坐在我右前方,張小敏前面,如果像張文銳那樣坐在我後面就好了,我看準一個機會,把紙條向教父扔去,那張紙條的飛行路線再次證明了我在決賽中射飛點球是必然的,我太緊張了,紙條沒有扔到教父桌子上,跌在走道中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那兩個老師仍在聊天,沒有注意到這一切,我心裡說,教父,還不撿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師好像發現了什麼,從講臺上走了下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小敏舉手了,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媽的怎麼她就那麼多問題?
最可怕的事發生了,監考老師前去給張小敏回答問題的時候,很不幸,她發現了那張紙條,她拾了起來,拍了拍教父的桌子,問是不是他的,教父一臉茫然一臉無辜裝得很好。那個老師仍然不罷休,繼續在我們周圍尋找作案者。
我想完了,完了,等下沒人承認肯定要對字跡了,我的字跡一看就知道,醜得很另類很個性,我心裡後悔極了,為什麼要答應教父,背叛自己的人最不值得同情。
那個老師已經向我走來了,我心裡跳得很厲害,我剛想繳械投降,後面響起一個聲音,老師,那紙條是我的。我回頭一看,張文銳紅著臉結巴地說,老師……銳哥裝得還真像,怎麼他們都不去北京廣播電影學院?
我看了看銳哥的眼睛,他給我使了個眼神,好像挺調皮的,可我怎麼總覺得很難過。那個老師登記張文銳的名字和學號,然後對他說你可以出去了。張文銳站起來,收拾好書本,只留給我一個背影,沒多一句話,丫的真酷!
張小敏是故意的,我知道肯定是故意的。本來是張文銳自己中了彩,現在還反過來安慰我,說沒關係大不了就是記個過,我又不保研,反正下學期就跟教父去上海了影響不大,你就不同了還要保研。
張文銳總是這個樣子,對什麼都不在乎,但是這次我是徹底恨上張小敏了。銳哥越是這樣安慰我,我心裡就越難受。
這幾天我都沒有睡好,每天和教父陪著銳哥去院裡各個老師那兒給他說情,那個和教父是薩達姆和本·拉登一樣鐵的老師,仍不是很給教父面子,最後,客氣地說,不論怎樣,這件事監考老師已經報上來了,而且那麼多同學看著,肯定要給個處分,至於大小,得進一步討論。
處分在放假之前出來了,軟體學院2000級1班張文銳同學在考《軟體體系結構》課程中,傳遞紙條,記大過一次。
很多人看了一下就笑著走開了,而我卻心如刀割般地難受,晚上沒什麼人的時候,我摸黑把那些通告全撕了,從中樓到寢室,一共十多張。然後,我叫了銳哥去喝酒,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醉得不成人形,銳哥喝醉以後也沒有往常那麼酷了,有點嘮叨,老是說著那幾句話,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
我的頭腦裡也一片混沌,可是一個念頭卻越來越清醒,那就是,張小敏,有一天我會讓你比這難過一百倍的。
放暑假了,妹妹打電話找我一起回去。妹妹只有在放假、過節、沒錢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其中沒錢的時候最想,嗖地就來了,我真懷疑她和肖翎一樣練了凌波微步。
這一年來,我不知道她在學校裡學得怎樣,學到了什麼。當初她父母去世時,她和我跪在墓前發誓,日後查出真相一定要為父母雪仇。從那個時候,她信誓旦旦地要去學好法律,而我要發揮我的推理偵查能力,爭取找出真相。
和妹妹坐了一個晚上車回到家,我爸不在,媽媽正在看《還珠格格》,頭都捨不得轉一下,好像小燕子才是她親生的一樣,我一坐下,她就告訴我一個不幸的訊息,我爸養的那兩隻烏龜不見了,我想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烏龜都可以選擇離家出走,而我卻仍要在這個家忍受爸爸的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