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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像清虛靈仙笑道：&ldo;看你們的樣子，分明是這個人已經不要你了，你還這麼護著他做什麼？&rdo;
清虛靈仙被他一說，頓時抿抿嘴唇扭過臉去不做聲了。
怨靈見了他這模樣，笑了起來，繼續開口道：&ldo;這個人一看就十分惹人討厭，他方才還在你面前唸叨別人呢。他既然這樣傷害你，不如我替你殺了他算了。&rdo;
他說著取出一柄長劍在四九身上比劃，那劍正式清虛靈仙的劍。清虛靈仙見狀，連忙用肩膀撞開四九，擋在他身前。
那怨靈冷笑道：&ldo;你不是很恨他麼？這樣又是做什麼？&rdo;
清虛靈仙咬咬嘴唇，冷冷開口道：&ldo;我是很恨他，但是我見不得他在我面前受傷。&rdo;
那怨靈聞言，蹲下身子靠緊清虛靈仙，在他耳旁輕輕柔柔開口道：&ldo;你看，這個人，這麼惹人討厭，又不知好歹，欺騙你的感情，你何必這麼在意他呢？護著他又有什麼用，他的良心早就讓狗吃了。就算你拼命救了他，他也不會對你有半點感激。出去之後，他還是會和別人在一起的。&rdo;
清虛靈仙面色發白，一眼也未看四九。半晌，他開口道：&ldo;這個人欺騙我辜負我，我的確很恨他，恨不得掐死他。但是我就是見不得他受傷，見不得他難受！我真的很討厭他很恨他，我這麼恨他，為什麼還要掛心他？為什麼還要護著他呢！你能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嗎？你能告訴我怎樣才能不再喜歡這個討人嫌的傢伙嗎？&rdo;
怨靈看了看一邊面色發白的四九，似乎是來了興趣。他眯起眼睛笑起來，開口道：&ldo;我可以告訴你，怎麼樣才能對他徹底死心。&rdo;
他說著，站起來坐回椅子上，架起一條腿，一手支起下巴，道：&ldo;你們知道以往進入卦陣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他們全都死了，只有一次，&rdo;
他伸出細長的手指點點四九，道：&ldo;你進來了，但是那時候我在休息，你又只是在卦陣邊緣，結果讓你逃掉了。不過這一回，你的運氣顯然沒有上一次那麼好了。凡是進來的人不僅要死，靈魂也不能出去投胎轉世，生生世世都要在卦陣中徘徊遊蕩！&rdo;
他換了個姿勢，向著四九微笑道：&ldo;但是這一次，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選擇。你可以選擇你或者他，活下來，活著出去。&rdo;
他說著，勾勾手指解開四九身上的繩索，笑道：&ldo;選你，就從這裡出去，選他，就去解開他的繩子，說吧，你選誰？&rdo;
四九吸吸鼻子，沒有去看清虛靈仙，一聲不吭抬腳走了出去。
第30章 脫身
清虛靈仙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四九的背影消失在一片天光之中。他臉色發白，簡直不能相信了。
那怨靈瞭然一笑，向清虛靈仙道：&ldo;怎麼樣？他這樣對你，你可以死心了嗎？你用性命救他護他，危難之時，他卻拋下你一個人跑了，這樣的人，你還要喜歡嗎？&rdo;
清虛靈仙面色慘敗，他咬著唇低下頭，沒有言語了。
那怨靈冷冷哼了一聲，看著地牢門口，他皺起眉頭握住拳，神色間有些陰鬱痛苦。半晌，他收回目光，看向清虛靈仙道：&ldo;現在，你能徹底死心了吧？&rdo;
他說著，站起身來到清虛靈仙面前，一臉冷漠地問他。見對方不說話，怨靈蹲下身子，靠近清虛靈仙，伸手托起他的下巴，柔聲笑道：&ldo;我說你這樣還有什麼意思呢，喜歡的人又不喜歡你，你拼命救他，大難臨頭他卻自己跑了。你這樣活著也委實太無趣，不如死掉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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