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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阿棠輕點。”
回到驚瀾院後,紀棠給謝知行上藥,滿臉的傷疼的他直吸冷氣。
“他怎麼專打你臉?”紀棠有些費解。
兩人打了這許久,身上其他地方都沒怎麼傷著,唯有這臉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我讓他沒臉了唄。”謝知行嘴角也有傷,還破了皮,一說話疼的忍不住咧嘴。
“所以你是故意讓他揍的?”紀棠上藥動作放到最輕。
謝知行嘆氣,“這事兒的確委屈他了,換做是我,只怕想殺人。”
紀棠上藥的手微頓,“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紀微吧。”
被算計到的人是唐硯,但身份卻是謝知行的,往後自也該他面對。
提起紀微,謝知行就皺起了眉,“這妾是非納不可嗎?”
他實在是懶得應付。
“吉日定了,喜帖發了,紀家已在準備嫁女了,你說呢?”紀棠淡淡反問。
參加完紀林壽宴回來謝知行便要納紀微為妾,難免惹人非議,方氏便依樣畫葫蘆,對外宣稱紀微的八字命格福旺謝知行,兩家親上加親,姐妹共侍一夫。
此舉引起熱議,已成京中笑談。
謝知行此時不願意,晚了。
“阿棠,我也好委屈。”謝知行擺出一副可憐樣望著紀棠。
紀棠抹完藥問:“那你要如何?”
謝知行伸手摟住她的腰求安慰,“阿棠哄哄我。”
謝知行太高大,紀棠給他上藥時是站著的,此時謝知行摟著她的腰仰頭眼巴巴地看著她,像是在……撒嬌。
紀棠的心突跳了一下,不自覺放柔語氣,“你想要我怎麼哄?”
見她答應,謝知行思索道:“我好累,阿棠幫我洗澡吧。”
這半個月來,他一天也沒得閒,不是在趕路就是四處查訪,有時還要夜探暗尋,辦完事一路緊趕回來,半刻未歇的忙了一下午,剛又與唐硯打了一架,此時感覺渾身筋骨都是酸疲的。
“洗澡?”紀棠驚異地睜大眼,試探著商量,“能不能換一個?”
沐浴時赤身裸體,多難為情啊。
“阿棠是害羞了嗎?”謝知行敏銳地捕捉到她微變神色。
紀棠嘴硬道:“我我只是……只是我已經洗過了,侍候你沐浴定然會再弄溼。”
“無妨,再換一套寢衣便是。”謝知行不給她拒絕的理由。
本只是隨口一提,但此時瞧見紀棠的反應,他突然就變得十分期待。
讓紀棠侍候他沐浴……
僅是想想,謝知行就禁不住心緒湧動。
“一定要嗎?”紀棠咬唇掙扎。
謝知行點頭,眸中盡是渴望。
紀棠無法,只得同意,“那你鬆開我,我去把發挽起來。”
“好。”謝知行鬆手,起身去桌邊一連喝了兩杯茶水。
木樨幾人備好熱水寢衣,遵照吩咐退出屋內,謝知行牽著磨蹭的紀棠進了浴房。
浴房裡有一扇魚戲蓮葉蘇繡屏風,將浴房隔為兩半,一邊放著漱洗物品先漱口洗臉,再用木盆洗過腳,隨後才到拾階而上到屏風後的浴池清洗身子。
謝知行洗完腳,光著腳踩著石階上去,脫了衣裳搭到屏風上,赤坦著泡進浴池。
紀棠扭扭捏捏,拿棉帕半擋著臉,確認謝知行泡進水裡後才放心過去。
她認認真真的給謝知行洗澡,先用浴勺舀水淋溼,再拿澡豆仔細抹遍,然後用手搓洗,最後以棉帕擦淨。
然上身好洗,下身可就犯難了。
紀棠將澡豆遞給謝知行,“我夠不到,你自己來。”
謝知行沒接,而是站了起來,“這樣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