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生疑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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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陸相宜不再鬧了,安安分分的做著侯府小姐。
然她雖清醒了,心裡卻仍裝著謝知行,誰也不肯嫁。
陸清淮留了話,讓陸夫人不要逼她,過幾年再說。
原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卻不想兩年過去,謝知行都娶妻了,陸相宜還未放下。
可放不下又如何,謝知行已經娶妻了,她再無半點資格。
陸相宜訕然自嘲,“我能怨誰?我誰也不怨,只怨自個。”
為什麼她偏偏生在陸家,又偏偏喜歡謝知行。
看著她這痴癲的模樣,陸夫人擔憂不已,抓著她的手苦口婆心的相勸,“相宜,盛京好兒郎何其多,你怎的就執迷不悟呢。”
陸相宜痛苦地捂著心口,泣聲道:“我也不想,可我控制不了它,我控制不了它。”
她一邊說一邊捶打著心口位置,似是痛恨自己一般。
見她如此,陸夫人心疼萬分,趕忙抱著她輕拍安撫,“會過去的,娘陪著你。”
陸相宜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在陸夫人懷裡嚎啕大哭。
她事事如意,偏又遇了最大的不如意,叫她痛苦不堪。
太陽高懸於空,靜靜地俯瞰人間。
紀棠和杜卿儀從琳琅閣出來,坐馬車去了新宅。
杜家新宅位於城南,在伯爵府和定北侯府之間,是杜卿儀特意挑選的位置。
“這樣咱們回家都能近一些。”杜卿儀帶紀棠遊覽觀賞。
紀棠聽後很是動容,“表姐有心了。”
她明白,杜卿儀是真拿她當一家人。
姐妹倆挽著手,穿過迴廊繞過花園到了後院主屋。
“將擺件先放置在此吧,等舅舅來了再自行安放。”紀棠讓木樨把祥鹿擺件放到博古架上。
看到這尊玉雕,杜卿儀不由想起陸相宜,有些不解道:“我瞧那陸姑娘似乎對你懷有敵意,你如何得罪她了?”
按理說紀棠才回盛京不久,又鮮少出府,與陸相宜並無往來相熟,不可能得罪才是。
“她啊。”紀棠搖頭輕嘆,“說來好笑,我是無辜受累的。”
“哦?怎麼回事?”杜卿儀好奇詢問。
紀棠解釋道:“她喜歡世子,卻又沒能如願,見我嫁與世子,便對我心生怨憤不喜。”
“原來如此。”杜卿儀覺得莫名其妙,“她定是被家中寵壞了,才這般任性妄為。”
“管她呢,她看不慣我是她的事,又不影響我過日子。”紀棠毫無所謂。
“你倒是看得開。”杜卿儀震驚她的豁朗。
“不然能如何?與她過不去還是與自己過不去?人生短暫,何必為難自己呢。”紀棠想的十分通透。
杜卿儀仔細咀嚼這話,似是明白了些什麼。
是啊,人生是自己的,若為旁人旁事影響自身,豈非得不償失白活一場。
杜卿儀有些慚愧,明明她是姐姐,比紀棠大上幾歲,卻活的不如紀棠清醒明白。
每次與紀棠相見,她都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快樂活力,使得心境明快松愉。
紀棠就像貧瘠土地裡頑強生長的太陽花,渾身充滿了靈動朝氣,無知無覺的影響著身邊人。
一圈新宅逛下來,日頭已近正空。
倆人在新宅門口分開,各自回府。
雖立了秋,但正午時分還是炎熱非常,紀棠熱的不行,一進到置有冰鑑的主屋,清涼之氣撲面而來,舒服的她扯開衣襟想要感受更多涼爽。
頂著謝知行麵皮的唐硯,見狀慌忙扭頭避開視線,不敢多瞧一眼。
紀棠未覺異樣,走到他身旁坐下道:“我今日遇見陸姑娘了。”
“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