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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了指遠處的人,“你問問那些個女子!”
才剛要提腳,他趕忙尾隨了過來,簡直窮追不捨,“只要一個時辰就好,我保證你的人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我不是擔心這個,只是真的天色已晚。”
“那我會派人將你送回,真的只要一個時辰。。。。。。”語調中竟是著實增添了幾分的哀求。
“子豪?再不快點,人就要來了?”那幫友人急迫的叫喊道。
此時的方子豪定住了腳,有些個垂頭喪氣,“既是如此,那在下也不強迫了。”向我拜了下,趕忙又是向人群中扎去,逐一問著每一名的女子,可每次皆是被遭受了冷眼,樣子極其的狼狽不堪。
我嘆了口氣,想到了他剛剛的奮勇相救,終究還是換擋不住心中的那份柔軟,繞到了他的身後,揪了揪他的衣裳。
“不姑娘還沒有離開?”他疑惑的望向我。
我無奈的笑了笑,將糖葫蘆交給他,“帶我過去吧,反正這些個糖葫蘆自是也要分與人的。”
“你。。。。。。你的意思是說?”他渾圓的雙眸忽地亮了起來,剛要抓起我的手臂,又是覺得不雅,趕忙收了回來,有些不知所措,心情雀躍得只是笑看著我,“不姑娘的恩德,在下定會感激不盡。”
我搖頭淺笑了下,其實早已深知,哪一次的心軟,哪一次的好心皆不會給自己帶來好運,於我身上,‘好人有好服’,似從來沒有實現過,但我依然這樣的遵行,只因 那份‘相信’,就如八皇子問道我時,‘你相信我嗎?’事隔五年,我的答案依舊的‘相信’!
兩人直向南行,到了一家看似豪華的酒樓,整整三樓翱,飛簷造型,四角朝天,微翹,外壁的顏色刷成了柚子紅,好似代表著一種紅火,走進酒樓,登時,熱鬧異常,一樓最前端戲棚搭座,女子們在上面“咿咿呀呀”細聲細語的唱著,而男子們只管在下面高聲喊道“好!”在遠處,依然有著划拳吃酒之人,“八匹馬呀。。。。。。”此起彼伏。在戲臺的左側是一個旋轉木梯,但皆制有扶手,亦是塗抹上了機子紅,與外面顏色相搭調。
我們旋轉而上,中途遇見了一個男人,看到他對方子豪的恭敬,心中不禁猜測應當是個小廝,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包粉,遞給了我,我顯得有些個疑惑不解。他徑自開啟,向自己手背擦了擦,我一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怕我的外貌曝光,畢竟這是以方子豪妻子的身份出席,難保會有人會留心記憶,一旦化了妝容,大家亦是不再認出,對我的名節也是有好處的。
我沒有吱聲,按照他們的吩咐塗抹了上去,登時臉色變得黑了一圈,為了不引起懷疑,連脖子亦是擦抹了一些。待我們走入,此時雅間內的人早已吃喝玩樂,看到他身後的我時,皆是吃了一驚,怕是未有想到方子豪會找一個這般像是黑煤球的人。但他們依然的保持風度,淺淺的對我笑了笑,轉身又是和眾人討論著要事。方子豪將我安頓好,自己亦是投身了過去。
“姑娘叫什麼名兒?”後面的一名穿著華麗的女子挨近了我身子,頓時一股脂粉香氣撲來。
我轉過頭,和她四目相望,淺淺的欠了下身,“我姓不,稱我不姑娘即好。”
她點了點頭,嘴角的笑容依然親切,瞟了眼遠處的男人們,又是說道,“這木材莊的老闆著實是個怪人,偏要什麼勞什子的已婚男子才能有資格和他相談合作。”嘴裡忍不住抱怨。
我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多置言語,畢竟瞭解甚少,沒有資格評價。
就在眾人還在熱鬧的討論聲中,這時雅閣的簾子再次掀起,一位高擋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面尾隨著一個家僕,眾人趕忙起身相迎,雙方客氣的稱呼,然後按照等級分了位置。自是不用說,那 上賓之座定是那高擋男人的,據說他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