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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是說中了他的心理,“況且,我斗膽狂想,您這樣愛惜您的靴子,怕是此靴非一般的靴子,定是您的夫人所制吧!”
“你。。。。。。你怎知道?”他瞪大了雙目,顯得吃驚不已,“該不會你對她們。。。。。。”
我趕忙搖了搖手,“呂大人不要想多了,我剛剛說了,這些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想,還請平息。呵呵。。。。。。”果然是有轉機的,登時我的心情是朗了起來,“半年多沒有見她們了吧!”是一種感慨,“難道呂大人就不想家人嗎?相信您的夫人一定每日以淚洗面,手上拿著您的衣衫,對著自己的孩子說道,‘你爹爹只是出遠門兒了,很快回來!’這樣的諾言,無數次的嘴邊掛著,久而久之,就成了真。真是以為你就是出了遠門,作為一種心理寄託。兩個身份的女人不容易啊,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妻子,欺騙著自己的孩子時,同樣還欺騙著自己。為什麼不敢承認,呂大人知曉嗎?”
我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呂大人,他的身子竟是如同篩糠一般的抖動了起來,瑟瑟發抖,恐怕是動了情,“因為您是他的丈夫啊,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支撐一個家,支撐著生活!”
“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竟是哭泣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向外面的獄卒招了招手,比劃了下茶盞,他立即明白了過來,片刻,雙手捧上了新沏好的茶水,我接了過來,“呂大人,這天氣怪冷的,還是先喝口熱茶,明明身子吧!”我向前邁去。
他倒是異常的安靜,坐立了起來,接了過去,小口喝著,也不吱聲。
待他喝下了半杯,我見形勢良好,繼續蠱惑的說道,“呂大人千萬不可玩大了啊,在我來之前,我聽皇上說道,若還是不知好歹,過了這個年兒,您可就要下黃泉了!”
他的手一哆嗦,登時,熱水撒了出來,“怎。。。。。。怎麼,皇上說了嗎?”面有怔容。
我笑了笑,“這次要還是這般,那可不就是了,只能說您是鐵打的心。帝都皇朝對您多大的仁慈,或是要在異月國,或是雪蠡國,你瞧瞧,哪裡有這樣的待遇,還三番五次的來開導於您呢!劉備三顧茅廬,為的不就是一個有才之將?諸葛亮如此聰明才智,卻也值得!”
他愁眉不展,似是在琢磨著我的話語,“敢問。。。。。。這劉備和諸葛亮是誰?”
我一聽,‘噗哧’一聲大笑了出來,“對不起,實在是對不住,竟是將我曾經看過的書籍中故事人物給捏了出來,呵呵,”搖著頭,“咱言歸正傳!呂大人可要是想好了?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若還是因為鬧脾氣,將會悔恨終身啊!”
“那若是我降了,皇上還會待我如從前嗎?”呂廣有所疑慮。
“建功立業,若是呂大人做出一番事情來,皇上依然會厚重有賞!”我走了兩步,“現下就是一個好機會,無需您帶兵打仗,只是讓您小展才藝,聽說您精通所有音律,只要在城牆上,演奏一日,包管您這後半生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有這等好事?”呂大人不敢置信,“帝都不是一直以男人彈琴為恥嗎?可照你來說。。。。。。”作不解之狀。
我屢了屢思路,將事情的原委告之於他,最後又為他分析清自己的好處,他細細的琢磨了下,不禁連連點頭,深表贊同。
“未想,帝都皇朝終是要有這一日了,彈琴本是一種樂趣,奈何會成為了一種低賤的恥辱,哎,這立法早就應該是翻新了!”呂廣感慨著。
“呂大人說得極是,只是平某不知,您是怎樣學的這彈琴?畢竟在當時,這是一件很大的爭議之事,定是引起了不少冷眼吧!”我充滿著疑惑。
他苦笑了下,“我自幼出身貧寒,並非是官宦或書香門弟,當時家裡全部支撐只靠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