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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中,只有你的哥哥嗎?”

其實,他想聽到的答案是:不,我的心裡還有你!

然而,落塵垂眸笑了笑,那不勝嬌羞的一笑染盡溫柔。他一時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小塵……”

“表哥?”她愣住了,低頭看看被他握住的手,又抬頭看看他

偏在這時,泠泠端著茶水進來,正撞見這一幕,一時慌亂打翻了手中的茶。於是,這短暫的動情時刻被尖銳的撞擊聲打破。

“對不起!我,我……我先退下了。”

“泠泠,”落塵叫住她,“茶打翻了不要緊,再去準備兩杯端來。”

“呃,是!”

“不必了。”陸穹衣又叫住她,“我還有事要出去,不用準備我的茶的。”

“是!”

陸穹衣有些匆忙地離開,泠泠也有些慌亂地去準備新茶,落塵低頭看看自己還殘留著餘溫的手指,似乎有些懂了陸穹衣剛剛想說的是什麼,然後,她又想起了在來陸家莊之前的那一晚,楚天在她唇邊的親吻,還有他那句“朝朝暮暮,相伴一生……你真的願意?”

……

坐在紫檀木的書桌前,她拿起備好墨的筆,工工整整書寫著四個字:宇文楚天。

她的指尖輕輕觸控著上面的名字,眼淚落在紙上,字跡湮溼,濃墨散了一片。

還記得她很小的時候,他會抽空教她學一些字,最先教她的四個字就是:宇文楚天。

那時候,他握著她的手,在紙上一筆一筆歪歪扭扭寫出他的名字,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側,有點癢,有點熱,很繾綣的感覺

所以,她總故意把他的名字寫得很醜,或者少寫上幾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他從不會惱,讓她坐在他膝蓋上,握著她的手一遍遍地教著她。

後來,落塵每天都拿著亂七八糟的字給他看,他總會特別寬容地笑,耐心地再教她幾次,她就縮在他懷裡,竊竊地偷笑。

直到有一天,他看見她用樹枝在地上悄悄寫他的名字,他揉亂她的頭髮,佯裝生氣地瞪著她。“宇文落塵,原來是在耍我?!”

落塵無辜地眨著眼,對著他傻笑。

地上的字真的特別的美,一撇一捺就像是他的一舉一動般飄逸……

其實,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有了一種情愫種在她心裡,只是兄妹之情把這種情愫包裹得嚴嚴實實,讓她分不清她對他那種生死相依的依賴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直到今天,陸穹衣欲言又止的表白,才她才恍然醒悟,不管他們之間有多少是兄妹之情,多少是男女之愛,她的心中除了宇文楚天,已再容不下別人。

她不想做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妹妹,她想做他的妻子,一生一世追隨與他,不論天涯海角……

她低頭,又在紙上寫了很多很多他們的名字,宇文落塵,宇文楚天,那些糾纏在一起的筆畫似乎都在傾訴著她心中無限繾綣的心思。

她忽然更加想念他,想要告訴他——“宇文楚天,我不要再做你的妹妹。”

不知道他聽見這句話會是怎樣的表情,是驚嚇還是驚喜?

******

以後的日子,落塵仍舊在各種書籍中打發時間,陸家的藏書幾乎被她看遍了,她不但知道了何為江湖,何為武林,江湖上的各門各派,每個在江湖上顯赫一時的俠客,她都已經可以如數家珍地說出來。

時間悄然而逝的一年中,她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兒,變成一個溫婉的少女。

寒冬,風霜彷彿將無然山莊的灰暗覆蓋起來。

落塵坐在暖爐邊,翻開書卷,映入眼簾的一段話她讀過不知多少遍,現在看來仍舊從心地往外地發寒:

夜梟,極其隱蔽的暗殺組織,自十幾年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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