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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他們暫時告了別。
只說馬上歸隊。上級也批准了。
後來他還回了北京一趟。
秦煙還有爺爺奶奶看到他的時候都激動地說不出什麼來。
但大家都明白的，作為軍人，有很多時候是情不由衷的。
大概花了三天的時間，秦歌又趕回了風華。
在他下飛機的那一刻，接到電話便是餘笙已經進產房了。
當即他火急火燎地飛快趕到了醫院。
餘笙的媽媽已等在了外面。
看到秦歌還是有點陌生，只是告訴他餘笙已經在裡邊了。
「她疼不疼？」秦歌沒有經歷過這種, 情況, 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傻瓜,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林媽笑了笑，「不過醫生說, 孩子很健康, 胎位也很正, 餘笙生下來應該很順利。」
即便這麼說，秦歌對著手術室的門也依舊望眼欲穿。
後來果然很順利, 大概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孩子平安落地。
餘笙被護士從產房裡推出來的時候，累得雙目緊閉。
秦歌寸步不離，一隻手緊緊握著她。
餘笙感受到了他的溫度，也緊緊回握。
餘笙感覺到很累, 但是很幸福。懷胎近十個月，期間悲歡喜怒都有過，有失去有得到。現在花開結果就是對她最好的惠贈了。
夢裡，她處於一片雪白的世界，沒有任何物體。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叫了一個名字——秦歌。
夢裡迴蕩著她的聲音。還有無盡的蒼白。只是沒有回應。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低低地哭起來。
在夢裡的秦歌已經離開她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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