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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媛這胎絕對有問題,不然她躲著都來不及,怎麼會把自己置身於這麼危險的地方。
還有姜月白,她圓滑跟泥鰍似的,會捨身救人?這點元容打死也不會信。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姜月白知道祁媛肚子有問題,將計就計的演了這麼一場戲。
如此一來,只要姜月白躺在床上靜觀其變就可,生生把被動權轉化成了主動權。
這麼看來,唯一的劣勢,便是靠的及緊又不知為何受到驚嚇的曜兒和雲裳了。
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元容向著祁媛的梅鳶殿快步行去,顧子期不是個好對付的,他這個表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人還未踏進去,就聽見棍棒拍打皮肉的啪啪聲,伴隨著雲裳慘烈的哭喊,「奴婢說的是實話,求陛下開恩。」
元容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她站在門口,深深地呼了口氣,才鼓足勇氣踏進去。
雲裳身上的鵝黃早就被鮮血染得變了顏色,周圍跪著的,還有梅鳶殿和柔福宮其他在場的幾位宮人,她恍惚中看到了元容,眼淚流的更兇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夫人救我,不是我。」
「陛下。」元容沒回她,只是立在石階下抬頭望向高高在上的顧子期,他迎著光,長眉斜飛,給人的壓迫性與日俱增,忍不住想要屈膝跪倒在他面前。
大手一揮,行刑的太監立刻得了命令停手,雲裳少了內監們力量的鉗制,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從椅背上滾了下來,她眼前漆黑一片,周圍是撲鼻的血腥味,嘴中不停喃喃。
不是我。
「凡事講求證據,不然便是屈打成招。」元容沒有回頭,她盯著顧子期,拎著拖地的襦裙一步一個臺階的踏上高處,立在顧子期身側,她得體的行了半禮,這才把視線移開,掃視著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說吧。」
她不能把氣撒給顧子期,於理他是君,於情他剛失去了一個孩子,元容不會選擇著這個點上去挑釁他的權威,只得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我只想聽到確切的說辭,把好像、可能、大概一系列的猜想統統給我收起來,誰親眼看到了什麼,說!」
親眼看到,梅鳶殿的宮人們眼觀鼻鼻觀心,她們離得遠,誰也沒親眼看到。
蕊兒垂著頭,袖口下的指頭握成拳,她倒是離得近,可是有些話她不能說,她只要一開口,就極有可能把她們家夫人拖進來。
白夫人那麼純善,即便是危難之中,還好心想要救祁媛一把,蕊兒眨眨眼,她不能給夫人帶來莫須有的災難。
四周一片沉默,元容這才放了點心,知事情不是毫無轉機,她轉身抬頭看向顧子期,四目相對,她的聲音那麼軟,帶著安撫和莫名的委屈,「妾知陛下心裡有怒,可總得先顧忌顧忌媛夫人,不知御醫怎麼說?」
紫月跪在最前邊,聞言瞳孔微晃。她沒料到姜月白會隨著一起投湖,只好臨時改了主意。殿中兩位夫人正陷入昏迷,又滑了骨肉,本想著趁真相未出來前,緘口預設是雲裳推下去的,陛下氣急之下,殃及池魚把那丫環亂棍打死也不是沒可能,怎麼也能在姜元容心上插根刺。萬萬沒想到,對方四兩撥千斤,又把事情轉回到了祁媛身上。
只要太醫出來,真相自然會大白於天下。不過審喆,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紫月盯著眼前的青石板,眼神凌厲的彷彿燒出個洞來,審喆又蠢又毒對胎兒下狠手不是沒可能,不過現在她卻有些懷疑了,這一切,真的是審喆做的麼?
那位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條人命的皇后娘娘,說不定,才是這後宮之中,最單純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審喆:我是!!!!
☆、如珍似寶
浣衣局的姊雙鐵了心的死咬住審喆不放,她臉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