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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有月白小姐求來的平安符,自從夫人佩這物,身子骨好多了,您說過要隨時佩著的。」
「那還不快些,宮裡的內侍還在廳裡等著呢!」
等丞芳準備妥帖,才邁著大步匆匆向著外堂行去,誰料剛出院門就撞上了神色焦急的姜月白。肩膀摩擦,平日裡看似嬌弱的小姐,真撞到力氣倒還不小。丞芳被姜月白撞得一個踉蹌,幸得身後有丫鬟扶著才沒摔過去。
「對不住了大嫂。」姜月白似也沒料到,忙伸手去攙她,邊抱歉邊急道,「我聽聞元容在宮裡出事了,這才趕來,嫂嫂可知究竟怎麼了。」
越急越有添亂的,丞芳眉頭皺成一團,飛快的彈彈裙上的灰塵,準備邁開步子往外行,「生了。」
「這麼早?」
「我也不清楚,你等我回來再談。」
「好,大嫂快去吧。」姜月白點頭,等丞芳背過身去,才把方才慌亂中扯掉的荷包轉手塞入袖中,又從腰間摸出了枚一模一樣的,張口高喚,「大嫂,您荷包掉了。」
不待丞芳開口,姜月白就三步並作兩步,把荷包系在了她的腰間。
「小姐。」蕊兒把白狐裘披在她肩上,看了眼消失在長廊處的身影。
「冷死了,咱們回屋去等。」姜月白揉揉胳膊,「差人去問管家多要些上好的銀骨炭,就說先前的炭火燃的有些燻眼睛。」
「是。」
望月閣的炭火燒得劈啪作響,姜月白掩著鼻息把荷包投入炭火中,平日不覺,荷包遇了火,發出奇異的香味,窗戶大開,冷冽的空氣席捲而入,等燃的差不多了,味道才漸漸散去。
東西是她在鶴山時,顧老爺子送的,讓她必要的時候用在平林公主身上,他有多厭惡那位長公主,由此得見,恨不得把審家的人都扒皮抽筋以祭宋國公在天之靈,審喆有一個孩子就夠了,顧老爺子不允許她們審家的血汙染了宋國公府的血統。
姜月白坐在窗前,外面黑的駭人,天幕上無半點星光,風颳在臉頰,像把把刀子。顧老爺子真是越活越糊塗了,只有對審家的恨,可她不一樣,平林公主從來就不在她的視線內。東西她沒辦法也不敢送到姜元容身邊,但是她可以藉助丞芳隔三差五往宮裡跑的機會,她不需要元容滑胎,更不需要她無法生子,她只要這個孩子來得早一點,就足夠了。當初顧子期尋了這麼些名醫聖手為元容把脈,不就是藏了這麼點不為人道的骯髒心思,她是他表妹,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表妹,她太瞭解他了,看似疏闊心底卻藏著無盡的黑暗,猶如深淵中吐著信子的毒蛇。
姜月白想,既然顧子期懷疑了,那她就推他一把。
即便是真的,也足以變成假的。
「小姐,這大冷天的,您怎麼開著窗戶!」蕊兒端著銀骨炭,一進門就看到月白單手撐著腮坐在窗前出神,只當她是為元容擔憂,連忙放下火炭,去給她關窗戶,又順手拿了暖手爐塞到姜月白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冰到駭人的指頭,心疼道,「咱們小姐就是心善,偏偏別人看不到。」
「不礙得,蕊兒知道就夠了。」姜月白笑望蕊兒蹲在一側滅了舊火燃新炭,灰糝細細地摻在隙處,上用銅絲罩爇。
片刻,室內便溫暖如春。
姜月白託著腮,看了眼為她抱不平的蕊兒,又看了眼燒起的新炭。至於丞芳,她已經有個女兒,荷包在她身上那麼多天,之後能不能生也無所謂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叮咚,您的好友姜月白已經進入房間,遊戲開始!
☆、開春採選
元容醒來的時候,室內昏昏暗暗,身上被仔細地擦拭,不復之前的粘膩,她習慣性的把手掌撫上小腹,隆起的肚子已經平了下去。
一個激靈,元容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