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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彎,顧子期動作未停,直接吻了上去,他單手扣著她的脖子,吻就這麼印在元容的掌心之中,輾轉廝磨,手背之下是受到驚嚇而有些微張的唇瓣。元容就維持著這個動作,手心手背一片溫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顧子期!」惱怒的情緒開始攀升,元容皺著眉出聲,因為嘴被手背堵著,聲音有些悶,不停起伏的胸脯揭示了她此刻極度的不滿。
「嗯?」顧子期眼角微挑,下一刻,人就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彷彿方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
「我是姜家的女兒。」元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她知道她不能把顧子期怎麼樣,只好壓迴心頭的怒氣,放平語氣,「自然以這個身份回去。」
「世人皆知姜家的嫡小姐葬身於數年前的一場大火之中。」單手撐頭,顧子期轉著手中的杯盞,杯底與桌面偶爾發出輕微的碰撞聲,玩的不亦樂乎。
這是不打算讓她回姜家了,元容手指慣性的撫上胸前垂下的髮絲,一下又一下的轉著。
「容兒心裡不安的時候,還如小時後一般。」顧子期停了手中的動作,伸手握住她胸前的手,笑著拉到自己眼前,她的手白皙纖細,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唇輕吻上她的指尖,顧子期又笑著移了開來。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讓我回家。」元容心裡焦躁得很,她不想和他玩貓捉耗子的遊戲,她只想知道結果,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跟了我,我自然可以讓你去任何地方。」舊遊無處不堪尋,無處尋,唯有少年心。現在他所有的東西都尋回來了,就差一個元容和他少年時對她的那份真心。
「顧子期,你瘋了。」元容冷笑出聲,前一刻還恨不得把她打入地獄,如今話鋒一轉,又變了性情。
「左右你也沒什麼值得給我的,莫要忘了,我是商賈出身,商人逐利。」顧子期語氣裡帶著玩味,姜家發生了什麼,元容感覺到了什麼,他心裡一清二楚,可他不急,他有時間跟她慢慢耗,說到底,姜家的事與他何干。
「平林公主什麼性子你不知道麼,我的命雖不值錢,可還打算留著。」元容起身,看著顧子期睥睨,「審喆若知道自個的駙馬有這個心思,不知會作何感想。」
「駙馬?哈哈哈哈。」顧子期笑出聲,杯中的茶水被他一飲而盡,等他笑夠了,才收斂住表情,「我是蜀國的駙馬不假,可這蜀國,還指不定是誰的。」
審氏欠他們宋國公府的,他要一點一點的奪回來,他要正大光明的把皇室血脈統統踩到腳下。
作者有話要說: 小顧真是壞的正大光明啊……
小顧:我要做最堅強的反派男主!
☆、妄圖惹怒
春日草長鶯飛,元容坐在去蜀國的馬車上,她最終還是沒能等到顧子期鬆口。
素色的長袍只滾了暗色的邊紋,元容就這麼呆呆的坐著,手裡的扳指被她越握越緊,母親病逝的訊息是昨夜傳到中都的,病症來的突然,據說連大夫都沒等到人就去了。
「小姐,您別難過了。」勺兒跪坐在一側,斟了杯熱茶遞給她,自從公子差人遞來了訊息,小姐就成了這副模樣,不哭不鬧,只看著手中的東西出神,她知道小姐心裡難過,憋了滿腹的委屈。
「我要是早點答應顧子期,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元容自言自語,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所有的東西都壓在她的肩上,逼著她低頭,逼著她妥協。
勺兒搖搖頭,怎麼會不一樣呢,一樣啊,南晉與蜀國千里之遙,怎麼都趕不回去的。
這一路,姜重明偶爾來尋元容說說話,剩下的時間,只要顧子期有空,都會棄了自個的馬車,來元容這裡坐著,這般不避嫌,倒也惹得姜重明心中不滿。
「他還真當自己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