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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鬆開了手，看著託尼，眼中帶著平靜，&ldo;是我。&rdo;

&l;砰！&r;

託尼一拳打在巴基臉上，打偏了巴基的臉。

&ldo;你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說出來了？&rdo;託尼瞪大了眼睛，扯著巴基的衣領，&ldo;每天和我們勾肩搭背，表演兄弟情深，把我們騙的團團轉，是不是很得意？&rdo;

&ldo;夠了，託尼，巴基他並不是故意的。&rdo;史蒂夫拉住託尼的手，皺著眉說道。

&ldo;哈？&rdo;託尼眼裡冒火，嘴角扯出一絲冷笑，&ldo;不是故意的，難道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原諒他了嗎？&rdo;

&ldo;你可以，你們可以。&rdo;託尼鬆開了巴基，指著史蒂夫說，指著娜塔莎和布魯斯說，最後指向了自己，&ldo;但是我，不可以！&rdo;

話音一落，史蒂夫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ldo;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誰都可以冠冕堂皇的原諒，就像現在的你們一樣。&rdo;託尼笑了，&ldo;當然我也一樣，原諒，不是自己的事，說出口很容易。&rdo;

&ldo;我知道我說什麼都很蒼白。&rdo;巴基擦掉嘴角的血，&ldo;無論你要怎麼做，我都會接受，殺了我為你父母報仇也好，折磨我洩憤也好，做什麼都可以。&rdo;

&ldo;巴基。&rdo;史蒂夫低聲喊了一句，被巴基制止了。望著巴基堅定的眼神，史蒂夫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ldo;做什麼都可以？&rdo;託尼神色不明，咯咯笑了兩聲，轉而陰鬱地問道：&ldo;你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rdo;

&ldo;一個月以前。&rdo;

&ldo;一個月。&rdo;託尼低頭想了一會，低聲說：&ldo;原來你這麼早就想起來了。&rdo;

&ldo;那瑪莎呢，是不是也知道。你們形影不離，是不是在瑪莎小時候就知道你殺了好多好多人，然而即使你是這樣的惡魔，瑪莎還是喜歡你。&rdo;

巴基皺眉，把瑪莎牽扯進來，讓他本能的不喜，&ldo;這和瑪莎沒有關係，她根本不知情，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但是不要把瑪莎牽扯進來。&rdo;

&ldo;對。&rdo;託尼自言自語說道，&ldo;她還小，還不懂事，你給她一點好，她就記在心裡，即使你是個殺人魔。&rdo;

&ldo;那麼。&rdo;託尼抬起了手，裝甲上的衝擊炮蓄能，&ldo;請你去死。&rdo;

離得遠的娜塔莎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看見裝甲發出衝擊炮，巴基也根本沒有躲的意思，這時史蒂夫舉起盾牌替巴基擋下。

衝擊的餘力把兩人都掀翻在地。

有裝甲保護的託尼先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史蒂夫，&ldo;你還幫他！他殺了我父母！&rdo;

&ldo;我知道。&rdo;史蒂夫也爬起來，和巴基站在一起，&ldo;但是他是巴基！&rdo;

眼見著又要打起來，布魯斯不得不打斷他們。

&ldo;你們冷靜一點！&rdo;布魯斯站出來，擋在他們中間，&ldo;拿出你們的理智，用你們的腦子想一想，不要中了九頭蛇的陷阱。&rdo;

娜塔莎接著說：&ldo;九頭蛇高層被捕，之前所有的基地都應該放棄才對，為什麼偏偏這個還在使用？自我們進來以後，不僅沒有找到報告上說的重要武器，甚至連成型的抵抗也沒有。即使撤退，我們應該也是按著敵人給的路徑撤退，這次引我們來，造成我們內訌才是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