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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軌道上,他喜歡溫柔婉約的,不用特別聰明不用特別能幹,說話綿綿軟軟的,有點可愛有點俏皮,高興就笑難過就哭的女人。不用特別強勢,甚至還可以有些軟弱都沒關係。
而莫長安呢?比起溫柔婉約,她是堅強冷硬的,既聰明又能幹,說話的語氣總是似乎萬年不變的淡然,無論是高興還是難過,任何情緒都好,你都很難在她臉上看到與之對應的表情,就那麼一張淡然自若的臉,像是天塌在眼前,也不是多大個事兒。
除了那張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臉,她幾乎和沈伯言的理想型完全相悖。更不用說軟弱這個詞了,她是那個會在兩人春風一夜之後,對著沈伯言說出‘論學歷我們旗鼓相當,論家世我們不分伯仲,但是論手段你不如我’的女人。
強勢就是她的代言詞,軟弱這個詞,恐怕都沒在莫長安的詞典裡頭出現過吧?
莫長安並不知道這些,沈伯言進屋的時候,她都已經睡著了。
他一上樓到臥室,看到的就是床頭夜燈亮著昏黃的光線在女人漂亮的臉上投下淺淺的光影,床頭櫃上的加溼器吐著淺淺的白色霧氣,女人規矩地睡在床的一半,空出了另一半的位置。
莫名的,沈伯言覺得,看著她旁邊那半空著的床鋪,總覺得那似是一種邀請。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此刻似乎又有反應了。
沈伯言拿了換洗的衣物,原本準備走進房間浴室去洗澡平息一下,只是側目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睡得熟甜,眉頭微皺片刻,轉身出了房間,下樓去了樓下洗手間開淋浴。
再上樓來準備睡覺的時候,剛走進房門卻是愣住了……
床上的女人先前還規規矩矩地睡在床的一半,眼下已經處於一個完全錯亂的姿勢,整個人幾乎是將床劃了個對角線,斜在床上,一隻手還朝著一邊張開,看上去再愜意不過了。
沈伯言眉頭輕皺,算是有些無奈,也是,剛才一定是剛睡著沒多久,所以還算規矩。
他猛地就想起來自己早上坐在酒店套房的臥室裡,看著床上女人的睡容睡姿,看了好一陣子,似乎根本就不是什麼可以稱得上是老實的睡姿,就更不用說優雅了。
簡直和她平日裡淡然自若穩重自持的形象,是一個非常強烈的反差,落差感就像是珠穆朗瑪到馬里亞拉海溝那麼大。
沈伯言幾乎是認真計算了一下,才挑選了一個合適的上床角度,先坐上去,長臂從她的脖子下伸過去,然後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膝蓋窩,輕輕抱起來一些,擺正位置,再輕輕放下去。
莫長安沒醒過來,但是卻彷彿條件反射一樣,人一旦被抱起了或是任何腳不著地的情況下,就會下意識地想要攀附一個支點。
於是她的小手摟住了沈伯言。
沈伯言眉頭皺著,終究是沒有掙脫她,於是最終兩人在床上順利睡下的姿勢是,莫長安的手摟在他身上,頭枕著他的手臂。
而沈伯言,姑且不論他躺下的時候是個什麼狀態,總之入睡之後,床上的兩個人影看上去如同感情如膠似漆的夫妻一般相擁而眠。
莫長安睡得很好,很溫暖,像是窩在溫暖的電熱毯上頭一樣的感覺,一夜無夢直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眸子睜開,她定定地看著自己眼前,如果沒有錯的話,那是一顆在格紋棉質布料上的紐扣,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是沈伯言的睡衣。
那麼以此類推,莫長安能夠推斷出,自己正在沈伯言的懷裡,原本還有著些許惺忪的眸子,驀地睜大,目光中清清亮亮已經清醒。
渾身僵硬了一下,卻是不敢動。
他好像還在睡著,呼吸沉穩綿長,莫長安不想吵醒他,心跳忽然就變得快起來了,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所以,這就是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