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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去天使城。
這一系列的線在腦中串聯，但這只是推理，缺乏李文和與道爾接觸的證據。
如果是其他人，小七直接就抓起來刑訊逼供了，但李文和是碗姐的父親，劉明禮是敏感人物，不能打草驚蛇。
楊昭和石穿見胖子閉著眼睛在思考，知道他想起了什麼，沒有打擾他，等他睜開眼睛後問道：“你有什麼思路？”
對這兩個絕對信任的人，小七沒有隱瞞，把自己的思路說了。
一番沉默後，楊昭說：“這個思路有其合理性，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但後期工作中一定要當心。”這句話是在告誡石穿。
石穿沒有做聲，只是點頭表示認可。
“我們不是有三代技術了嘛，幹嘛不升級呀？”小七問道。
“你以為升級就是在你手機裡插個隨身碟呀？特麼的這麼大一個系統，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嗎？再說了，自從你上次反饋回來技術洩密的事，軍部老總在選可靠的人來執行系統升級，並且把技術的保密等級大幅提高。”楊昭說道。
“早幹嘛去了，總是特麼的出了事再來擦屁股。”小七不滿地嘀咕道。
“少說些屁話，高層領導也不願意發生這種事。”
“本來就是的嘛，咱們為了這項技術，那麼多人佈局了幾個月，還把碗姐搭進去了，上面就輕飄飄地洩了密。什麼嘰霸高層不高層的，就特麼知道爭權奪位，有幾個人考慮過基層兄弟們的生死。”
想起碗姐為這事犧牲，小七一下就煩了，直接開罵。
這一罵把楊昭和趙如嶽也掃進去了，讓楊昭臉色漲紅又不好呵斥胖子，大家知道胖子對李婉的感情，也知道他對李婉的犧牲一直耿耿於懷。
這時候只能由石穿來打圓場了：“好了胖子，你的心情我們理解，李婉也是我的戰友，我們都很痛心，你跟我們在一起怎麼發洩都無所謂，但今後在外人面前要注意收斂，你前幾天還答應首長要收斂性子的，怎麼今天就忘了。”
小七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沒注意分寸，把楊老大和師叔都帶進去了。
“老大，我沒有說你的意思，我是說京城的那幫老爺。”
楊昭拍了拍胖子，“我知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明天跟秦暮雨聯絡。”
小七準備出門，石穿說道：“胖子，這兩天不要和林夕見面，你知道輕重的。”
小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看看時間，已經快要下班了，想起給四師孃買的東西還在車上，一直沒送過去，乾脆去四師孃那裡混飯吃，反正在大院裡，崔玄姬的人也不可能監控到這裡來。
提著一大包給四師孃買的衣服和包包，還有最新款智慧手機，幾句馬屁一拍，把四師孃哄得笑眯了眼，趙玉暉也休假在家，一起有說有笑地吃著晚餐。
直到八九點鐘，趙如嶽才回家，閒聊了幾句後，跟著師叔進了書房。
點上小七遞的煙，趙如嶽說：“我還有一個星期就要到京城赴任了，你自己說話做事一定要低調小心，再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有什麼事也可以向秦司令反應，劉明禮不可能一手遮天，畢竟秦司令才是一把手，他對你印象還不錯，跟我關係處得也很好。”
“我知道的，您別太擔心了。”
“你的檔案，密級高的都已經轉到參謀總部了，不用擔心。”
小七點了點頭，問道：“戰局有什麼變化？”
“南邊處於僵持，西邊不利，馬上增加人手和裝備，估計王刀鋒他們也要介入了。”
“這麼快？他們還在拉練。”
“軍部希望能儘快穩住局面，再圖反擊，其他部隊已經在增援的路上了，特意留了點時間給王刀鋒他們適應，所以給他們訓練的時間還有半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