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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一日派人喊過一次話,大意是垚幕岌王戈埌本就是大寧鎮垚軍主將祝嶽的手下敗將,之前意圖攻打大寧,最後如喪家之犬逃回高豐,如今祝嶽率領鎮垚軍前來高豐,作為手下敗將,自然應當大開城門感謝祝將軍的不殺之恩,哪有恩人上門卻閉門謝客的,實在無禮,諸如此等讓高豐城城門守衛氣的幾近吐血之言,若是以往,有人在高豐城外喊出此等猖狂之語,不管是岌王,還是他手下的岌王軍,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窩囊氣的。
但是這次吞下了。
然後就是今日,鎮垚軍將他們四皇子殿下帶到了城門前,表示給他們一日時間,明日午時之前若是仍然不開城門迎客,便以戈邏之血為鎮垚軍開路。
“雖然四皇子不是儲君,但是讓他死在高豐城外,還是被敵軍殺死在城外的,實乃我垚幕之辱啊!”
高豐城內的一家酒樓中,稀稀落落的坐著幾桌客人,談論著當下的形勢。
“歐兄這是想要開城門救四皇子殿下?”
“能救自然是要救,就算四皇子殿下有罪,也得救回來由陛下發落,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高豐城外。”
“的確如此,若是任由四皇子殿下就這般死在鎮垚軍手中,王爺以後又該如何去見陛下!”
“王爺不出城迎戰,莫不是在籌謀大計?”
“我看未必,我聽說王爺受傷了,岌王軍也折損過半,所以……唉……”
“你這話是從何而來,若按你這般說,我高豐城豈不危矣!”
“高豐城本來就危了,就算岌王軍出城迎戰,這有多大勝算……唉,且難說呢,你們看城內那些貴人們,平時最是受不得苦的,若不是猜到這些情況,哪裡會在這冰天雪地時節出城走遠路。”
“看來今夜是最後一個安眠夜了,來,大家喝一杯,回去好好睡一覺,過了今夜,以後怕是睡不安穩了!”
這話一出,大家深以為然,紛紛舉杯。
與此同時,岌王府內。
岌王坐在書桌前,喉嚨一陣癢意,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悶悶的咳了兩聲,咳嗽震盪的胸口一陣悶疼。
“王爺,已經派了三撥人去垚城,若是陛下有意派兵支援,就算按照最後一次急報到達垚城的時間來算,援軍此時應該也到達翎豐城了,若是那般,皮胖子一定會派人快馬前來送信的,讓我們務必撐住,但是現在翎豐那邊沒有任何動靜,顯然沒有援軍。”
說話之人,是岌王得力心腹郭康,亦是岌王軍副將之一,他口中的皮胖子是翎豐駐軍守備,平日對岌王甚是恭敬。
岌王戈埌咳了幾聲後,停了下來,面上並未顯現出任何不適之色。
“王爺,您的身體……”另一位副將金勝則面帶擔憂的看著岌王,他這一提,書房中的其他下屬也皆擔憂的看向岌王。
戈埌擺擺手,“本王無事,死不了。”
微微頓了一下,他方才繼續道:“陛下沒有派兵,此事本王早有預料,亦知陛下之苦衷,垚城及周邊雖有十五萬大軍鎮守,但那不僅僅是垚城的守衛之兵,更是垚幕的最後一道防線……”
“最後一道防線,防著誰呢?莫不是防著我們?”這話出自岌王二公子戈書之口。
“戈書,閉嘴!”戈埌喝道,這一聲喝,又引得幾聲咳嗽。
“王爺,二公子所言……雖直白了些,卻並非無端揣測。”金勝沉吟道。
戈埌擺擺手,“那畢竟是他大伯,是本王兄長,是垚幕的君王,無論是作為晚輩,還是臣子,都不該妄議,否則便是大不敬。”
“王爺,無論如何,明日午時,我們得有行動。”郭康提醒道。
“是啊,戈邏不能死,他不僅是我侄兒,還是陛下的兒子,是垚幕的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