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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有各命吧。哎……”
肖天苦著臉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等著姥姥接著說下去。
“愛英今天晚點兒就回來了吧?”姥姥卻是問了一個沒有關係的話題。
“她這兩天在北陽村她舅家裡躲躲白事兒,估計下午應該就能回來了。”肖天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認真的說。
“哦,那就讓愛英去她娘屋裡擠擠,晚上讓天歌跟你們睡吧。”姥姥掐滅了手上的菸屁股,扔在了門旮旯裡,那時候的煙還沒有過濾嘴呢。
肖天聽完姥姥的話,激動的連聲說著,“謝謝大娘,謝謝大娘,您真的是我的親孃……”
姥姥揮揮手,讓他不要亂說話,這才又囑咐肖天,這些事情不能給其他人講起,就當沒有發生過就可以了,然後是肖天的保證。
我和肖垚看事情已經說的差不多了,便也悄悄地離開了。
到了巷子口我們才停了下來,我的臉色也不好看,雖然不能完全理解“魂飛魄散”的意思,但是也知道那並不是一件好事,對二姥爺的影響應該會很大,可是姥姥又能做什麼呢。
“肖垚,這件事情咱們也要嚴格保密,知道嗎?要不然你們可能在這裡就住不下去了……”我難得嚴肅的跟肖垚說話。
“知道,天歌,這事兒吧,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爹,昨晚說你也看到了,那個情形如果不及時制止,怕是咱們都得受牽連。”肖垚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但還是努力解釋。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說法,但是肖垚解釋的話卻讓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昨晚張運學讓我出現在入殮的現場,是不是想讓二姥爺當場尋找他家的保家仙,或者是直接向我討要?
不久,肖天便找到正在巷子裡的我們,並帶著我們兩個直接來到了他們的房間裡,再次重申這兩天不要搗亂的話,讓我們都有規規矩矩的玩。
“爹,”肖垚小聲的問肖天,“我們兩個都這麼大了,有很多正經事做的,你就別老擔心我們了,我保證我們兩個這幾天都不惹事,行吧?”
我剛才本來還很迷惑,此時卻是有些明白了,姥姥晚上讓我在這裡睡覺,是要幫他們做什麼事情,可是姥姥能怎麼幫忙呢,我姥姥又不會這些事情?
肖天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很相信姥姥,既然說了就一定可以辦到的,他說,“天歌,你姥姥說今晚有事,你今晚在三姥姥家睡覺,就別回去了。”
我沒有提出異議,以前也在這邊睡過的,肖垚卻是小聲在我耳朵邊問,“晚上咱們一起睡,我讓我爹跟你講講我們那些傳奇故事,怎麼樣?”
“不行,我今晚也不在,你們自己講吧。”肖天馬上否定,讓我有些雀躍的心情又有些小失落,我的心裡也不確定起來,姥姥剛才給我的感覺,顯然已經不再是我認知裡那個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懂的姥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