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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軍師平靜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
“夫人可有清點各地上租戶的人數?”嚴軍師耐心地問道。
我藥了搖頭。
“夫人太過疏忽了,別家官員的租戶因為梁家這邊的租稅低,有些在梁家這邊有親戚和朋友的都逃了過來,今日朝上,不少官員聯名上書責問將軍,將軍不知曉此番情況,很是尷尬。”嚴軍師依舊平靜地說著。
我聽後恍然,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此番好兩全的好法子居然也會成為別人的把柄。
“嚴軍師幹嗎那麼客氣?怕是梁夫人與苻清流那卑鄙小人串通好了陷害將軍,而且今天的這本還不是她父親帶頭參的?”趙勇氣沖沖地說道。
白松誠參的本子?果然是冷血的父親,看情形,苻清流便是此次事情的主導者。如今,我也只有苦笑的份了。
“嚴軍師,你連同平管家去清點逃過來的租戶,然後儘快遣送回去。還有,要仔細查詢那個欠債不還刺傷朝廷命官的殷雪,今天參的本子中好像有提過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子目前藏匿在城南的村莊,務必生擒回來問罪。”日旭終於開口說話了,沒有生氣,只有果斷,“趙勇,你前去丟了租戶的幾位老將軍那邊替我賠個不是,就說很快就會把潛逃的租戶送回。”
殷雪,殷雪……莫非是朝良的媳婦小雪?以前在祥旺村的確沒有見過,可是那般柔和的女子怎麼會犯下如此大罪?
嚴軍師聽了日旭的話後便走開了,趙勇一直忿忿地罵著,見狀日旭怒吼一聲:“還不去!”趙勇嚇了一跳,絮絮叨叨地走開了。
我望著日旭,不知道說什麼,我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大家的生活都變好了,於朝廷和梁家也沒有什麼損失;可偏偏從別處逃來的租戶成了別人手中的把柄。要我低頭認錯,我不知錯在哪裡;可讓我就這般離去,一來心裡有些委屈,而來小雪的事情還沒有問清楚。
日旭見我不語,轉身欲進煙雨樓,我慌忙走上去問道:“夫君不責怪月華嗎?”
日旭回過身看著我,冷靜地說道:“現在首要把事情都解決了,之後有過錯的人,我自然會責罰。”
“可是減免稅收後,大家的生活都好起來了不是嗎?”我還是有些不服氣。
日旭的臉色暗了下來,說道:“難道那些受封的官員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們私藏了他人的租戶,你讓我以後如何在群臣中立足?”
我擔心的看著日旭的雙眼,可他卻避了開去,依舊往煙雨樓中走去。
“夫君,那個叫做殷雪的女子,她真的藏在我們的封地上?”我還是不願放棄,“她到底犯了什麼錯?”
“你知道那個女子在哪裡?”日旭突然望向我。
我一驚,只能賭一賭日旭的愛民之心了:“夫君,月華只是猜測,恐怕那個女子就是孫朝良的妻子,但是那個女子我見過多次,為人謙卑恭順,怎麼可能做出傷害朝廷命官的事情?你剛才也說了,欠款不還,可能是那個官員逼人太甚,其中才有什麼誤會。”
“那個官員可是你父親的好朋友,你父親今天在朝上可是把我說的無言以對,什麼窩藏罪犯,謀取私利。”日旭嘲笑地說道,“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那個女子送官判罪,以正我梁家名譽。其他的曲折,到時在庭上公斷。你或許可以去求求你的父親而不是在這裡央求我。”
“夫君不是說會替月華擔待的嗎?”我心痛地說道。
日旭走近說道:“我還不夠擔待嗎?我責備過你了嗎?我如今所有在做的不就是在彌補你的過失?那個女子身為租戶拖欠稅收,還傷了朝廷命官,輕則發配邊疆,重則死刑,你少過問的好”
的確,我還能要求日旭什麼?我看著日旭眉頭緊鎖的走進煙雨樓,可腦子裡想到的確是已有身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