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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白,發現他在說這句話時,多了些許滄桑,與淒涼。
他們兩個果然都認識那位叫佘姬的女人,這讓我更加失落。
扭著頭,瞟了眼蔚軒,胸口悶悶的。
真想見見哪位叫佘姬的女人,到底怎麼樣的女人才會讓蔚軒和小白都為之動容。
“怎麼突然起這麼大的霧?”
疑惑的看著小白,問著。
他現在正皺著眉,看著前方,聲音低沉著說:“霧太大,能見度太低,現在得下高速,先找個地方等霧散,而且……總感覺這霧有問題。”
該死的霧,又得拖延時間,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現在到哪了?”我比較路痴,對路況也不太瞭解。
“才到鄭州,還有很遠的路。”
☆、第三十一章 鬼打牆
“才到鄭州,還有很遠的路。”
鄭州,看來走的是京港澳高速,這才走了一小半路程。
從武漢到北京,沒有個12小時,是開不到的。
這麼大的霧,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散,只能先下京港澳高速,然後找個地方養足精神。
由於霧大,車子前行艱難,只能靠感覺。
不知怎麼,就迷迷糊糊的開到的鄭州東大街的文廟(位於河南省鄭州市東大街,曾經是鄭州歷史最久,佔地最廣的古建築群)門前。
透過車窗,隱隱約約能看到文廟的大概輪廓。
其實還挺激動的,經常聽說,但從來沒來過。
門前兩棵槐樹正長著茂盛的樹葉,開著香甜的花。
這個季節,槐樹怎麼還會開這麼豔的花,不是早就過了開花的季節了嗎?
槐樹下面還站這一位白衣長髮女人,正望著我這邊。
給我的感覺就像在望著我。
小白突然說道:“這裡不對勁。”
我驚訝的回頭看了下小白,疑惑的問道:“什麼不對勁?”
小白沒有回答,只是一臉陰沉的看著文廟。
我聳了下肩,扭頭看向文廟時,那位白衣女人已經消失不見。
小白帶著我們來到附近的酒店,他跟蔚軒一間房,我則單獨一間。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蔚軒有小白在身邊應該沒多大問題,我也不想把我對蔚軒的感情表現得太過於明顯。
那霧一直到晚上都沒散,只好在賓館住一夜,再看情況。
半夜在賓館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全身涼颼颼。
賓館這種地方屬陰,特別是賓館裡最邊上的那間房間與廁所。
那裡的陰氣是最重的,特別容易看見髒東西。
要知道,不是所有鬼都像蔚軒與小白那樣,不傷人的。
萬一要是遇到怨念及深的遊魂,肯定會把我撕碎。
我本來自身陰氣就重,更加容易引來髒東西。
帶著耳機,想著旁邊還有小白與蔚軒,我的心就平靜許多。
半夜被小孩的嬉笑聲吵醒。
鬱悶的揉了下眼睛,心想著,這大半夜的,誰家小孩這麼不聽話,跑出來玩。
這賓館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氣憤的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覺,卻發現床的旁邊有動靜。
於是開啟臺燈,看了下。
一個幾歲大的小孩正拿著一隻槐花對著我發出“嘻嘻”的笑聲。
那個小男孩臉色蒼白,嘴唇無色,看上去挺滲人的。
嚇得我整個人打了個激靈。
這麼晚怎麼會有小孩在我房間,而且……我明明記得我睡覺時鎖過門。
小孩本來是很可愛的,但不知為何,現在覺得這個小孩的笑聲很陰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