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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笑眯眯道:“那我告訴你哦,他把誰都當做親妹妹,他的話可不能信。”
小姑娘眨了眨眼,比如那個經常來看自己的,喜歡穿桃紅色衣裙的姐姐?
瑰清看著她粉雕玉琢的娃娃臉,沒理由突然來了句:“還是乖巧懂事的討喜。”
要是換作別的孩子,可能從這句話中聽不出什麼深意。但是白霍霍可是自己一個人在梵柯山上住了好幾年,早早就和山上形形色色的香客接觸,所以心性遠超同齡人,輕而易舉就聽出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姐姐還認識其它妹妹?”小姑娘抬頭看她,目光清澈,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真誠。
瑰清沒見識過這個小丫頭遠超同齡孩子的成熟,更不會知道她曾經是如何讓王姒之倍感無奈的,所以一時間有些驚訝,但似乎也能夠接受。
“心思這般玲巧,難怪他喜歡你。”
瑰清突然湊近她的臉龐,白霍霍甚至能夠感受到她輕吐幽蘭,那聲音細細柔柔,帶著鼻腔的共鳴,極具韻味。
“你在這國子監犯過多少錯,可都有人記著呢。把山上油滑諂媚的那套給我收好。你也不想等那個男人回來見你的時候,一臉失望的表情,對吧?”
小姑娘愣了愣,旋即低頭抹了把眼淚,含糊不清道:“我先去吃飯了。”
說著,她深深低著頭,大步流星離去。
老人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突然扯嗓子大喊道:“嚯,白霍霍,你不是剛吃完?又去吃啊!”
小姑娘聞言,如遭重擊,乾脆撒腿跑了起來。
瑰清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方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老人提起這個可是來勁了,語速都變快了許多,“這個白霍霍,聰明倒是聰明,可是學業不用功,還到處惹是生非。前幾日,逃課被祭酒抓到了,被罰了一晚上的抄書!今天早課,人家都提前到,她可倒好,遲了整整半個時辰。一問緣由,你猜她說什麼?她說她餓了,方才提前去吃午飯了,中午就不去吃了,會自己把課業補回來。這不明擺著哄騙傻子呢嗎?起晚就起晚,還找這麼個藉口,敢做不敢當!當時真的氣得我火冒三丈。要不是可憐她前幾天剛被祭酒罰完,我早就罰抄詩書了!”
聽完老人絮絮叨叨的這一大堆,瑰清臉色平靜,淡然道:“無需可憐,下次直接懲戒便是。”
老人喉結微動,剛想說什麼。一道聲音卻突然響起,“民之性,差別甚大。有人性本善,也有人性本惡,故而治理不能一概而論,需王霸雜之,儒法並用,寬猛相濟。”
這時,一個秀氣的儒冠監生走了進來。他輕輕收扇,故意不去看眼前這位天香國色的女子,輕聲唱了起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下瑤臺月下逢。”
唱罷,他轉過身,面向瑰清,微笑道:“這首豔稱千古的名詩,送給姑娘。”
門外依舊藏匿身形的秦芳,饒有興致地看著此幕,嘖嘖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不想讓這場驚喜的戲這麼快就結束,於是秦芳開始給瑰清擠眉弄眼。
就是這一舉動,讓瑰清的神色瞬間冰冷起來。她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只是紅唇輕啟,吐出一字:“滾。”
這位年輕監生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老人也很無語,這監生莫非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什麼尷尬的開場方式,還不如抱布貿絲呢。
“還不快離開!”
老人怒聲訓斥道。
儒冠監生不甘願就這麼放棄,一咬牙,竟來了個自報家門:“吾乃工部尚書韓瑜之子,敢問姑娘芳名?”
老人嘆息一聲,轉過頭,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你這彰顯身份的手段,對那些豪閥世族女子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