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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厲錦宇帶著阿付，乘坐私人飛機去了美國舊金山。
小迪被送回厲家老宅了。
厲錦宇剛下飛機到落榻酒店就打電話給林蘇曼報備。
因為時差的關係，兩人在電話裡膩歪了一陣後，很快結束通話。
厲錦宇找渡爺確實不算順利，三天過去了，連渡爺的面都沒見著。
對於一個沒有社交活動，吃住都在研究中心解決的人，想要見到他簡直難如登天。
厲錦宇鐵了心要找到他，索性守在ZRo外邊，連續蹲守了三天。
每隔一段時間，就讓阿付去打聽渡爺的情況。
門衛都開始不耐煩了，突然接到渡爺助理斯年的電話，“讓他們進來。”
厲錦宇與阿付透過人臉識別進入智慧監控區。
整個科研中心的每棟大廈都是智慧溫控系統。
每個外牆玻璃上有一粒小小的太陽能收集儲存器，維持整棟大廈用電供給。
這樣的科技如果應用到國內，大概是一項驚天動地的壯舉。
厲錦宇被人領入一間密閉會議室，就出去了。
一位風度不凡的年輕人走過來，不知在玻璃上按動了什麼觸控鍵。
室內隔斷與辦公桌椅自動收縮移動組合，瞬間變成一間較為開放的通透空間的會客間。
大有身在電腦虛擬7d模形空間中的即視感。
見厲錦宇與阿付面露驚愕，年輕人微微一笑，伸手朝沙發組合：“二位稍坐片刻。”
“謝謝。”阿付回道。
很快，外面響起沉穩腳步聲。
順著腳步聲臨近，厲錦宇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年輕人劍眉星目，高大挺拔，氣質穩重老練。臉龐輪廓跟厲錦宇有幾分相似。
“厲先生？”年輕人止住步伐，面無表情看著厲錦宇。
厲錦宇微愣，看到他有幾分熟悉感。遂站起來應了聲：“我是，您是渡爺，顧先生？”
“坐。”年輕人處之泰然，走過去坐在他們對面。
好看的五官相當英俊，目光沉靜如水，又仿若能洞穿人心。
他不動聲色打量厲錦宇，面無表情說道：“聽說你為了找我，在外面等了三天。”
厲錦宇立即知道，眼前氣勢不凡的年輕人就是渡爺。
在冷卓提供資訊之前，他一直以為渡爺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學者。
卻沒想到如此年輕，就取得了這樣大的成就。
厲錦宇不敢大意，將自己的來意闡明。
顧久淵在聽的過程中，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當聽到海華市這三個字，眉頭稍微挑了挑。清朗的聲音像顧久淵的形象一樣，乾淨利落：“你是說，專案在海華市？”
“沒錯。這是我們專案簡介，你可以瞭解下。具體合作分成好說。”
厲錦宇將專案書遞過去。
事情順利的超乎厲錦宇的想象。
年輕的渡爺看了專案書，立即爽快答應支援海華市的專案技術實施。
卻半句都沒提及利益分成。
對阿付遞過去的合作分成協議，顧久淵看都不看一眼，“不必，算我送給海華市的禮物。”
這讓厲錦宇大感意外。
顧久淵雖如此大方慷慨，瞧向厲錦宇的目光卻冷漠而疏離。
他沉穩持重，神秘莫測，讓厲錦宇摸不透他的想法。
“斯年，送客。”渡爺淡淡說道。
事情敲定後，沒有一句多餘的客套話。竟把二人摞在會客室，兀自起身離開。
阿付隨厲錦宇走出ZRo，忍不住吐槽：“這個渡爺脾氣古怪，有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