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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計程車兵一起。然而,他們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仍不見有人歸來。非但如此,現場還一片死寂,悄然無聲。負責警戒計程車兵覺得可疑,戰戰兢兢地走進裡頭,過了一會兒,只見他面如死灰,飛奔而出。士兵大喊著‘消失了!大家全部都消失了!’飛也似的逃離現場。祖父不相信有這種事,親自走進遺蹟中一探究竟。他獨自一人走完那綿延不絕、曲曲折折的迷宮,但果然不見人蹤,也感覺不出有什麼密室。這將近三十人之多的部隊,若是藏在某處,應該感覺得出來才對。我祖父的方向感和記性絕佳,他回到村莊後,憑藉記憶畫下自己走過的迷宮。之後來了一名軍方的大人物,向我祖父盤問許多問題,並取走他畫下的迷宮地圖。臨走前還警告我祖父,說此事絕不能向外人提起,否則將把他送進監牢。”
賽利姆微微嘆了口氣。
“然而,應該是那名逃走計程車兵走漏這個訊息。不久,報導提及的那個傳聞四處散播。聽說那名士兵被打入大牢,遭軍法審判。”
惠彌和史考特以認真的神情聆聽。想必這些事他們也從未聽聞。惠彌低聲問道: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去的?”
“學生時代。我當時到法國留學。因為得知祖父病危,我返回故鄉,送完祖父最後一程後,仍是賦閒在家。”
到法國留學。他家裡似乎財力雄厚。難怪他給人一種灑脫、知性之感。
滿暗自點頭。
“當時我正深受自己與這世界的隔閡所苦。來自亞洲的留學生個個水準都很高,原本一心向學的我,這才驚覺自己所學之淺薄,深感自卑。如今只能說那時年少無知,當時或許多少有些自暴自棄吧。待料理完祖父的後事,我自己一人獨處時,我驀然想起祖父說過的話。祖父晚年時,曾偷偷告訴我那三十名士兵憑空消失的事。為何當時我會到那個地方探險,至今我也弄不明白。也許是想讓自己從這世上消失吧。對我這樣一名軟弱的學生而言,那段路走得相當艱辛。我花了三天三夜,最後終於抵達。就像我祖父昔日那樣,走遍迷寓裡每個角落。”
眾人目不轉睛地緊盯著賽利姆。
昔日賽利姆站在那座建築前的身影,彷彿清楚浮現眼前。
“那是某個陰天的上午。我記得當時有某個部分沒有這些植物,我在沒被刺傷的情況下爬上山頂。因為祖父也沒提及那些植物的事。眼前只有那單調的高牆綿延不斷。僅能容納一名成年男子行走的通道,不斷向前蜿蜒。也許是我在行走時失去了方向感,但那確實相當奇妙。不過,裡頭沒有天花板,只要抬頭,隨時都能看見天空。只要看出太陽的方向,應該就能辨識東南西北。不論怎麼走,眼前都是無盡的牆壁。我開始覺得無聊。雖然這座遺蹟相當寬闊,但我不久便走到了一處死衚衕。於是我往回折返。輕鬆地走出迷宮後,我憑藉記憶,在我的筆記本上畫下迷宮。”
感覺得出其他三人聞言後皆為之一驚。
“你畫下了迷宮?”
滿聽得目瞪口呆,將他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賽利姆頷首。
“沒錯,就是這個。”
他從襯衫的胸前口袋取出一張摺好的紙,面無表情地將它放在桌上攤開。
沒想到地圖就這樣出現在眼前,眾人先是看傻了眼,接著才猛然回神,趨身靠向桌子。
“賽利姆,我知道你的記憶力驚人,但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惠彌兩頰泛紅,望著地圖。上頭一板一眼地畫滿了線條。
“這真的是你靠記憶畫下的?”
滿以吃驚的神情望著賽利姆,賽利姆頷首以對,似乎覺得這一點都沒什麼。
“我的步伐固定,所以我進入之後走了幾步,轉彎時是往左還是往右,我全都照順序牢記腦中。聽說我祖父也是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