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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雙駙馬的婚儀擇日再辦,那日,瑲玹出動了軍隊護衛,一隻無關的蚊子也進不了塗山府。 離戎妃親眼看著女兒出嫁,希望雲舒能得到自由,嫁作商人婦,總比在王廷自由,最重要的是,彼此有情。 瑲玹握著阿唸的手,塗山璟牽著小夭的手,看著下一代的美滿。 離戎謙和軒轅思龍替塗山明裕擋著酒,兩人醉倒,塗山明裕還十分清醒。 金花直到進了梧桐院的新房,都覺得像在做夢,我嫁了?嫁了一生一次心意動的塗山明裕?那日冀州相逢,我鶉衣百結,他錦衣華服,安能想到今日,結髮同心,阿嬤,金花嫁了,嫁了有情郎,你可安心,不要為金花憂掛。 塗山明裕回到新房,見到金花頭戴金冠,兩手交疊,端坐榻沿,她的面貌是高鼻樑大眼睛,異域風情,高挑纖瘦,手背沒有什麼肉,手指纖長,手腕纖細,端惹人憐。 飲過合巹酒,分別剪下一縷髮絲裝在一起,結髮共枕蓆。 “金花。”以往一百多年,叫過千萬遍這個名字,今日喚出口,卻格外情意綿綿。 “明裕。”金花羞怯地看向明裕,草原女兒本不是羞怯膽小的,只是她在中原成長,在草原花了三年才改了叫二少主的習慣,燈前眼波流轉。 彼此很熟悉,可是這副模樣又很不熟悉。 塗山明裕自小庭訓甚嚴,潔身自好,汲取了父親的教訓減少在外暴露才華,收斂鋒芒,新一代塗山二少主沒有風靡很久,但他成親,多少也傷了一些少女心。 譬如家塾同窗鉞長老家的孫女明昭,此時在閨房裡醉彈湘妃怨,抒發愁緒,美人醉燈下,左右流橫波。 燈前目,被底足,帳中音。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新人按照規矩要去請安,剛到卯時塗山璟就起身,把睡得正甜的小夭撈起來,洗漱梳妝,小夭坐在妝臺前迷迷糊糊地,背靠在塗山璟身上,塗山璟拿著帕子給她擦手擦臉,小夭閉著眼睛嘟囔著:“嗯…璟,天還沒亮呢,幹嘛呀!讓他們不要來請安,他們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 塗山璟哭笑不得,說:“好,過了今日就免了請安禮,新婦入門,第一日要敬茶,才吉利,小夭,辛苦你了,乖乖的,克服一下。” 小夭洗漱完,還是很困,塗山璟去倒水的功夫,她就又躺回去了,塗山璟倒了一杯茶回來,撈起小夭,杯子喂到唇邊。 開始給她穿衣梳妝,小夭倚在床柱上討瞌睡,直到全部裝扮好,她都還有點迷糊。被牽起來去到正屋坐定,兩對新人已經在等著敬茶,小夭有點尷尬地說:“你們爹爹貪睡…我來晚了。” 塗山璟無語:“……”委屈地想,是我貪睡?好吧,你說什麼都對,小祖宗。 敬了茶,改了口,一同在木樨園用早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阿唸對小夭單獨說:“姐姐,我搬到紫金宮了。” 小夭問:“我知道,你開心嗎?” 阿念說:“既開心,也不開心,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可我沒有想過我是以這樣的方式去到他身邊的。我雖然討厭馨悅,可是我沒有想過要她如此徹底地離開。” 小夭拍拍阿唸的肩膀說:“她的事,與你無關。照顧好自己,不要管別的女人,也不要過問瑲玹的政事,如果住得不開心,就回五神山。” 阿念說:“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她留下的兩個孩子相處…思龍在外還好,雲翡就在宮中,日日要來請安。” 小夭說:“如果不能把她當成跟學政一樣的,你就把她當成跟其他王子王姬一樣的,以禮相待就好。” 昨日離戎謙和軒轅思龍兩個人醉倒在客房,是半夏去給他們喂解酒藥,離戎謙一胳膊肘子砸到軒轅思龍肚子上,嘴裡喃喃著:“半夏…半夏…” 半夏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說:“閉嘴!吃藥!” 軒轅思龍呢喃著:“母后…母后…我會保護姐姐…” 半夏看著他們兩個人嘆氣,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紀,他們怎麼那麼愁? 塗山明裕把那日捉到的刺客畫像拿給瑲玹,瑲玹看了,拿給小夭,說:“小夭,你覺不覺得,他長得像一個人!” 小夭認真看了一下,之前她都懶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