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霜花漫語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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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馬上就紅了,她感覺臉頰微熱,她把臉埋進膝蓋。
「喲喲喲!你還害羞啦!」白玉身體伏在早霜身上打趣道。
……
……
長安的呈祥齋裡,白澤和星河兩人在划拳喝酒。
「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
桌上地上都是「三月白」的酒罐,兩人喝得不亦樂乎,因為酒精的緣故,兩人臉頰變得微紅,星河不自覺打了一個酒嗝,口中都是酒精的味道。
「你看你的樣子真是醜絕人寰!哈哈哈哈!」白澤搖晃著手中的酒壺,嘲笑著眼前搖搖晃晃的星河。
「你說我,我還沒有說你呢!你的臉現在就跟猴子屁股一樣!哈哈哈哈!」星河說話聲微微顫顫,咬字不清地說道。
「欸!剛才青樓的那個女子長得甚是好看!看你剛才下手很輕,你是不是動心了?」白澤挑了挑眉,奸笑道。
「……」星河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欸~你不回答就是預設了哦!」白澤搖晃手指,指著星河奸笑道。
「你用不說!我知道,人嘛!都喜歡漂亮的!我懂!我懂!」白澤擺出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說道。
「對了,聽聞燼滄出鞘則風雲變色,為何此番沒有如此?」白澤問道。
「燼滄雖是傳聞如此,但是卻有一段驅使萬劍的咒令,剛持劍之時,我不知為何劍身上有一段模糊不清的字令,原本只有幾個字,在我用劍斬殺人愈多之時,劍身上的咒令就越來越清晰,也許是血讓燼滄的生命得到了重啟,它喝的血越多,它似乎像人一般有了生命力。當咒令清晰之時,我便可以唸咒令,以燼滄為身,號令萬劍。不施咒令時,它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劍罷了。」星河說道。
「原來如此!」白澤點頭道。
「這劍貪婪成性!它喜歡血的滋味,只有血可以喚醒它。」星河靠著桌子看著手中搖晃的酒瓶說道。
「這劍陰邪得很!當年八大門派在岐山之巔搶奪此劍,八大門派因此分崩離析,損失慘重,門派凋零。卻不知為何此劍現在竟然落在了你這個毛頭小子的手中。」白澤看著星河說道。
「我不知道,或許這就是我的機緣。」星河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
「那早霜姑娘與你卻是如何?」白澤八卦道。
「她曾贈我一錠銀子,我感念她的』一錠之恩』,便救了她一命。她無親無故,我便帶她同行。」星河說道。
「她也很美,不如收入房中?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白澤嘻笑道。
「不,此生我只會與一人相伴,我只會愛一個人,不離不棄。」星河搖搖頭說著,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那個女子的身影,不知何時那女子早就在他心裡。
「你也是個鐘情之人!小老弟有出息!哈哈哈!」白澤說著說著,不勝酒力倒在了桌上。
「哎!怎麼醉倒了!我還沒問你玉佩殘片的事呢!酒力真差!看來今天還要揹你回去!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攤上你這個兄弟!」星河一邊抱怨一邊把白澤扛在肩上往回店鋪的路上走去。
星河背著白澤,他看著天上的殘月,不覺嗤笑一聲,頓覺寒涼,多少這樣的日子自己一個人獨自度過,孤單寂寞如是,他轉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白澤,這玉面公子長得稜角分明,白玉通透一般的臉,甚是好看。他看著不遠處的「知之」牌匾,轉頭對沉睡的白澤說:「兄弟,快回家了。」說完繼續向店鋪走著。
「我還沒問你玉簪的事呢!你就這麼醉倒了!等你醒了,我一定要追問出究竟。」星河背著白澤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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