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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心事載著藺女士回了家。店門口依舊有客戶在等待,那兩位顧客阿姨調侃藺女士:“你這還不招個店員啊,你要遇上點兒事情出去了,店裡好歹還有個人照應著。”
“今天事出有因,確實耽擱了,店員這個事也是得有眼緣的,總不能隨便從大街上招來一個吧!”
藺女士說這話是有緣由的,她之前不是沒招過店員。第一個來這裡上班純粹是來玩兒的,一點兒也不上心,只顧自己玩手機,衣服不歸置,客戶來了也不招呼,藺女士忍了她一個月結了工資就讓她走人了;過了半年,藺女士又找了一個,這個更過分,直接監守自盜,藺女士進的貨她心裡都有數,那個店員當藺女士是個糊塗的,哪件款式數量多她就偷拿一件,沒兩個星期她偷的衣服夠她穿一季了,後來這件事以報警賠償結束。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之後藺女士覺得自己能忙的過來,碰上有事就找朋友過來幫忙看一天或者直接關門,成興民那時候也以“財務總監”的身份“強勢入駐”,藺女士覺得自己有了幫手,再不想招店員的事。
不過看這情形,藺女士還非得招個店員不可,我在還能幫幫她,我要是回學校了呢?就只有她一個人,成辛元平常也要上學,就是有心也無力。就如藺女士所說,看眼緣吧,還得有個試用期,要是再招進跟之前那兩個差不多的,怕是藺女士寧願自己累死也不想再招了。
我藉口有些不舒服,上樓休息。
吹了會兒空調還是覺得悶,天氣預報早幾天就說會下雨,這幾天再不下,都要悶的喘不過氣了。
我現在已經確認藺女士重生的身份,心裡的疑慮還是很多但清晰了不少。
她怎麼死的?
什麼時候死的?
她重生到了什麼時候?
她知道我重生嗎?
前三個問題我現在無解,只能某一天跟藺女士攤牌的時候再知道了。最後一個問題,我傾向於她不知道我重生,或者也在懷疑我。
總之,得有相互攤牌的時候。
她重生了也好,或許會比我還要有意義。不知道她回顧自己的一生的時候是怎樣的心境,會跟我一樣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嗎?
目前來看,她的轉變大的不得了,但真要讓我回想她具體的轉變節點,我還真想不到,她的改變銜接還挺自然的,正好卡在我所有的不幸讓她知道的那幾天,常人也是能理解的。
我重生是在某一個清晨,她也是這樣嗎?某一個早上突然發現身處異境,我尚能表現的毫無二致,她這個年紀更能有淡定的反應吧。
也怪我自己觀察不仔細,想想也是,那時候我腦子都是重生的慶幸,想著怎麼改變藺女士,想著怎麼反擊成興民他們,又怎麼會想到自己的媽媽和自己一樣也重生了呢。我還以為我本事大,真的改變了藺女士,或許有,但我覺得更多的是她自己的覺悟。
我在沙發上打了幾個滾兒,身邊有一個巨大的玩具熊,快跟我一般高了,那是丁一波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他說我過生日的時候他已經在他媽媽那裡了,所以提前送我。我揉著大熊的腦袋,手感巨好巨好rua,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毛絨玩具呢。
過生日啊…
我從來沒過過生日。上大學的時候室友倒說過要給我過生日,但被我以生日在暑假為由推辭了。不是不想過,而是在那個環境裡習慣了,我也沒想過改變。
現在看來,過一過也行~
不過今年的生日,我都已經開學了吧,要提前過嗎?
我還在胡思亂想,藺女士走了進來:“藺藺,沒事吧?你剛才說自己不舒服,我有些擔心…”
“沒事,就是天氣太悶了,影響了我的心情,再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