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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嶺的腰後別著槍:「等人找來。」
「行吧。」茭白故意陰陽怪氣,「你弟看上我了,你就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抓我,你弟控?」
鬱嶺不語。
「我認識一個弟控,把弟弟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結果你知道怎麼樣了嗎?」茭白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撤離手掌,不給他按了。
茭白扭頭:「站住。」
鬱嶺站住了,卻不是要聽茭白說話,而是把窗戶關上,阻擋了寒風。
茭白一看鬱嶺的頭像,活躍度從0跳到了7。
茭白揉揉眼睛,還真是。就按了會尾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位想什麼了嗎?
他再去看螞蟻。
好傢夥。
它在跳廣場舞,小細腿可他媽靈活了。
鬱嶺是個悶騷男。
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過的我,對沒p的我也有點想法,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說的,我喜歡他的話。
任你是強是弱,是軟是硬,是人是鬼,頭像都把你暴露得徹徹底底,茭白似笑非笑地嘖了一聲。
鬱響太粘人。
茭白受不了,他最怕這型的,一天被纏得幾度想撞牆。
鄉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萬籟俱寂。
茭白覺得身上粘,就問鬱響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他在蘭墨府經常洗,只要動作幅度小一些就沒問題。
屋門口,鬱嶺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
鬱響穿了很多,還是凍得打噴嚏,而他哥只穿一件單衣,都跟沒事人一樣。
「哥,我想跟他睡覺。」鬱響的鼻子有點兒堵,他甕聲甕氣地說。
鬱嶺眉頭都沒抬一下:「不行。」
鬱響的聲音瞬間變得細尖:「你要跟我爭?」
鬱嶺把鞋一丟,站起來看著弟弟:「鬧什麼?」
「我沒鬧。」鬱響在他哥面前就是個小矮人,他的氣焰弱下去一大截,策略因此變成了哭求,「他是沈氏的董事長夫人,等他被找回去,我就再也碰不到了,我想留個念想也不行嗎?」
鬱嶺對著弟弟的眼淚跟哀求,說:「他跟你撞了型號。」
「胡說,他可以做1的!」鬱響哽著脖子,「我晚上就要和他睡!」
搞不好沈家或戚家的人今晚就能找到這裡,他再不行動,那就沒機會了。
鬱嶺說了句:「他比你小。」
鬱響反駁:「誰說的,他比我大一歲。」
鬱嶺有所指:「不是年齡。」
鬱響跟他哥對視一眼,不敢置信地後退一大步:「不,不可能吧?」
鬱嶺往門框上一靠:「在休息站的廁所裡,我看到了。」
「那那那,那就算比我小,我也要。」鬱響抹了一把掛著淚的臉,自己給自己打氣,「我可以,我試試,反正我就是喜歡他,一會我就去找他,你聽到什麼聲音都別管。」
鬱嶺伸腿攔住要往屋裡跑的弟弟:「你在地下室的藥庫偷拿了藥?」
鬱響的眼神躲閃。
「給他用了?」鬱嶺沉了聲音。
鬱響的心虛更明顯了一些:「你下午都給他按摩過尾椎了,他舒服了好多;我輕點就沒……」
他見他哥闊步走向他那房間,趕忙追了上去。
兩人身高的差距大,體能上也不是一個級別,鬱響跑到房門口的時候,門在他面前關上,緊接著就是反鎖的聲音。
鬱響呆了一秒,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他用力啃幾下指甲,瘋狂大叫。
「哥,你幹嘛啊,他是我的!哥!」
整個房子都是鬱嶺設計並打造的,有逃生通道不說,門也非常結實。不論鬱響怎麼砸踢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