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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不用去醫院了。骨頭沒事,只是肌肉拉傷,休息兩天就好了。」
蘇婉音不太贊同道:「你又不是醫生,你說能好就能好嗎?」
「以前在國外練過一些防身技能,我爸讓特種兵訓練我,最初的時候受了不少傷,我不喜歡去醫院,自己慢慢就學會了一些醫學知識。」
這就是久病成醫。
明明說的是不開心的事情,他的表情看起來卻淡淡的,似乎在極力掩飾真實的感情,不想讓人擔心。
蘇婉音鼻子有些酸,想到剛才檢查過骨頭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那好,你休息會兒吧。」
她踩油門的腳都是抖的,還是將車給安全的開回家了。
南昔和蘇懷夕知道楚斯年崴腳後就像對親兒子一般噓寒問暖了一番,南昔甚至還在晚飯添了一道豬腳燉湯,據說是以形補形。
晚上蘇婉音扶著他洗漱好,將他送到床上。爬了一天的山很累,她也要回房間洗漱睡覺。
要離開時楚斯年將她抱住,熟練的拉到床上將唇湊了上去。
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吻瞬間淹沒了她,心尖發著顫。
平時這人親她的時候總是熱烈又激情的,這突然間那麼溫柔,反而讓她有些害羞。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別,我爸媽在。」
依照南老師和蘇教授對他的寶貝勁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闖進來關照他了。
「他們進來會敲門的。」
楚斯年含著她的唇低聲呢喃了句。
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瞬間闖入唇間,溫柔的舔舐過她的舌尖。蘇婉音輕輕掙了下沒掙脫開就任由他吻了。
她一鬆懈下來,吻就逐漸肆意起來,掠奪著她的呼吸,像往常那樣。
沉浸在他的吻裡,腦海中莫名就有一種自己被誆了的感覺。
他的吻和他給人的感覺很不同。
明明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吻起人來的時候卻讓她有一種自己是他待拆入腹的食物。
他的唇唇又軟又涼,貼著她時總是給她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衣襟的紐扣被解開,蘇婉音按住他的手,因為喘息以及上頭的腎上腺素說不出話,她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
嬌嗔又迷離。
楚斯年低哼出聲,貼著她的唇緩緩滑到耳後輕輕蹭,聲音暗啞:「乖點,別動。」
又香又軟,他控制不住,已經極度不想當個人了。
滾燙的氣息毫無規律的在耳邊響起,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她的耳垂,似在平息某種情緒。
好半響後那呼吸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蘇婉音紅著臉推了他一把,他就輕鬆的被她推開。
精緻的臉埋在被子上只露出了小半張。
桃花眼裡含著慵懶又勾人的笑意,似是滿足又似不滿足。
被這樣一種眼神盯著,蘇婉音腦海里瞬間就想到了事後疲態。
只要是兩人獨處的時候,這人的吻終是越來越沒有下限。
蘇婉音臉上燥得慌,見他還用那種眼神盯著她,她不解的順著他的眼神看。
她的家居服被解開了三顆紐扣,白皙的肌膚上有一道不可忽略的紅痕。
是上次被他捏出來的。
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可描述,蘇婉音掀開被子砸在他的臉上,迅速將衣服扣好。
「你不要這麼變態好不好。」
「我親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哪裡變態了?」
楚斯年拉過她的手溫柔的在她掌心肉肉的地方捏了捏:「音音你要習慣。」
習慣……
雖說兩人小時候就一直很好,可八年沒見才重聚多久,這關係質的飛躍且不說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