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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音將他往一旁推:「你不要和我擠。」
「不要。」
楚斯年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腿上,小椅子一下子就鬆了下來:「我小時候要說和誰一起長大,音音你心裡就沒有點數嗎?」
「你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有數。」
「給音音當了那麼多年的童養夫,音音就這樣對我的……」
「……」
還委屈上了。
明明是她問罪他,怎麼話經過他的嘴巴一說就變味了。
蘇婉音:「你非要這樣說,那我童養夫還挺多的。」
「哦?」楚斯年捏住她的臉轉到自己面前,聲音溫柔似水:「音音數給我看看?」
楚斯年平日對她是真的很好,她時常欺負他,他也不會生氣。
但是蘇婉音知道這人是有底線的。而那條底線好死不死就在她的身上。
比如說上一次以為她和江閱有一腿,講真,當時的他頗有一種『她逃,她飛,他讓她插翅難飛』的土霸道總裁氣質。
面對著他這一副我要搞事的模樣,蘇婉音很識時務:「我那時候不懂事,就是電視看多了鬧騰的。」
「哦?」楚斯年的手探到她的背上順著脊柱動作優雅像是在撥弄著什麼樂器:「不是因為別人長得好看?」
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脊柱直接傳到了尾椎,小腹一陣顫巍,蘇婉音面不改色繼續為自己剛才那句話開脫:「我當時才幾歲,膚淺一點很值得原諒吧?再說了,遇到你之後我不都沒有過了嗎。」
絲毫沒注意到兩人的立場被顛倒了。
楚斯年壓低嗓音在她的耳邊蹭了蹭:「聽起來還有點可惜?」
「不可惜。」
這話怎麼聽怎麼陰陽怪氣的。
再就這個話題下去,蘇婉音敢保證就算自己那時候沒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會被他扣上一頂帽子,從而被他求補償什麼的。
鬼知道這人這種狀態說的補償會是什麼補償。
她抓住他的手從衣服裡抽了出來,嚴肅道:「你轉移話題。我們明明在說你的事情。」
手下的滑膩觸感不在,楚斯年皺了皺眉有點不高興:「我小的時候阮詩涵的父親去世了,我母親常帶她回家。」
「所以你們真是一起長大的?!你居然還騙我說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一想到這人每次看見阮詩涵都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搞半天是演她的?
蘇婉音掙扎著就要起身:「楚斯年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怎麼這麼渣。」
「乖點。你那天一副看負心漢的樣子看我,我要是說我認識她,你還不知道要和我生氣到什麼時候。」楚斯年纏住她的腰,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我和她確實不熟,她小時候有事沒事就在我面前晃很煩,加上我父母關係不好,父親常在法國不回家。我就搬出去住了。」
「……」
難怪那時候她家南老師覺得他爹不疼娘不愛一個人住在外面,原來是人家自己搬出去的。
「所以你就騙我不認識她?還騙我媽,說什麼你父母都不養你把你一個人丟在外面住!」
「我沒有。」楚斯年一臉無辜:「南老師來做過兩次家訪,沒有看到他們知道我一個人住。」
「那你怎麼不和她解釋一下。」
「我不知道她這樣想的。她也沒問過我。」
「……」
依照南昔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問,只會付出關心的。她會怕提起別人的傷心事。
可是楚斯年這種德行也不可能任由南老師往家裡帶關懷。
蘇婉音:「你可不像是那種一直承我媽媽恩惠,時常跑來我家蹭吃蹭喝的人。」
「對啊。」楚斯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