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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室外侍衛猶豫之時,那副將就是直接一鞭子甩了過來,貼著他的臉頰,裹挾著勁風打在了一邊的牆上。 “啪”的一聲,牆體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巨大裂痕,想必是用了很大的勁道。 那警衛臉色一白,便瞬間顧不得這麼多了。只是與另外一個同伴使了個眼色,一個急忙放行並且道歉,另一個急匆匆的進去,與陳大帥彙報去了。 與廖府不同的是,廖大帥已經頤養天年,廖慕陽更是事事出眾,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廖府基本上的權益已經轉交給了廖沐陽。 可陳府不同,陳府依舊是陳大帥的在掌權。自從陳大帥與他的妻子決裂之後,那陳夫人便再也沒有從國外回來,陳少帥說是為了母親留下,實際上就是想做一個紈絝子弟。 雖說陳大帥安排的一些訓練,他該參加還是要參加,但平時也不帶兵,也不思考。就用那學到了知識,幹些混賬事,便是直接給陳大帥氣的直翻白眼。 “這是新來的夥計。”那副將剛進了大門,面對著一些下屬,趾高氣揚的釋出了他的命令。“以後他就和你們一起共事,先帶他下去洗漱,把身上的臭味兒去一去。洗乾淨了之後把他送到我們房間來,少帥有事要和他商討。” 頒佈完命令後便直接拽著廖木楓的後脖子上的衣服,就像母貓叼著小貓的後脖頸皮肉一樣的姿勢將他拽下了馬車。 哦,不,現在應該叫他錢一,這是廖慕楓防止自己被發現給自己取的假名,並在心中給自己暗示過多次。 把他扔下馬車後,那兩人便急匆匆的走了。那些僕人也沒有說什麼,徑直的帶著廖慕楓去了傭人洗漱的地方,給他找了套衣服,叫他好好洗洗涮涮。 當然了,並沒有人會伺候他。他們只是把衣服放在地上,讓他自己收拾好再出來,然後便去了門口又幹起了屬於自己的活計。 廖慕楓從浴室出來後周身已經截然不同,修身的下人服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袖口與領口位置略有些偏大,顯得他四肢長而細,腦袋又小,整個人都身體異常不協調,細看竟然更像是一隻瘦馬猴。 臉部已經完美貼合了那張人皮面具,哪怕遇水也不會消融,此刻他就是錢一,一臉的平庸相加上賊眉鼠眼的五官,看起來醜陋至極,像個怪物,那些在外面灑掃的小廝雖然嘴上沒說,但眼底的譏笑卻是藏也藏不住的。 這就是廖慕楓想要達到的成效。 洗完身上的髒汙後瞬間覺得身上清爽了許多,這幾天他所受的折磨已經超過了他先前十多年的經歷,那些小廝自然不願意再帶著他,就等著看他出醜的樣子。 既然沒人帶路,錢一就自己走,他這幾天的苦難可不是白捱得,乞丐才是世界上最棒的情報組織,雖然他第一次進陳府,但在那些人的描述中,他已經對陳府的路線熟記於心,那條路該走,那條路不能走,他完全知道。 只是這些小廝這樣對他,那他怎麼能不好好的回報他們一下呢? 錢一眼中閃過一絲凌厲,假裝迷路的一副樣子看似在陳府中肆無忌憚的瞎亂走動,實際上拐著彎的朝著陳家的禁地走去,他可不記得廖家有什麼禁地,可據說這陳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禁地之處除了陳大帥無人能去,凡是誤入的人一律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錢一走進那裡去,不僅他會死,面前的小廝,不,甚至說現在陳府所有的下人,可能永遠都走不出這個門了。 錢一心下嗤笑,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嗎,就是這麼公平。 說著加快腳步向一處假山走去,那假山造的十分精工巧琢,上面還有潺潺的流水傾瀉而下,模擬著瀑布生生不息的流淌,甚至看上去比陳大帥的房子建的還要華麗,還要用心,彷彿每一塊石頭都是精挑細選擺放上去的。 據說這石頭乃是最最開始陳家老太爺建造陳府的時候就有了的,是廖家太爺送給了他一塊形狀奇異的石頭,導致他突發奇想建造一個假山瀑布,寓意有山有水,百轉千回,財源滾滾來。 後面陳老爺子離去,陳大帥就將這假山掏了個水簾洞,沒錯,他在裡面掏了個洞,據說裡面優格地下室的秘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