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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臨似乎是被衛延給說服了,點了點頭,「那就依子樸所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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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這般厲害的人物,秦鈺受罰也不冤枉。」
離開軍帳後,阿洛和衛英他們隨便聊聊,就聽他提到了個人名。
衛英仔細解釋了這事,原本燕北派秦鈺帶人去尋找接應燕羽郡主的,結果郡主回來了,他還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外面亂躥呢,傳信叫回來之後就被他爹秦將軍給揍了一頓,到現在還下不了床。
阿洛想著說不定自己在路上還真碰到過秦鈺,只是以她的戒備心完全沒有理會,而秦鈺等人更不可能發現得了她的蹤跡,只能說倒黴捱了一頓罰。
阿洛有那麼一絲微歉疚,便託衛英他們送些王府的上等傷藥過去了。
而她則在軍營裡隨便走了走,一轉身就見到個年輕俊秀的藍衣文士,正是在軍帳裡提議讓她入軍營為將的衛延。他十分有禮地拱手一揖,「衛延見過郡主。」
「這是在軍營裡,衛軍師不必多禮。」阿洛擺了擺手,她的目光又打量了對方一下,「衛軍師這是尋我有事?」
衛延道:「有一事,衛延還未能向郡主賠罪。」
阿洛挑了下眉,「什麼事?」
衛延深吸了一口氣,「當日是在下未能顧及郡主在帝京為質,向二公子諫言起兵造反。」
其實若是昏君還有那麼一絲絲理智聰明,也該知道留著鎮北侯之女有用,作為談判的籌碼人質。衛延哪裡能想到那昏君這麼任性妄為,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多是明哲保身不敢觸怒昏君的人。
說到底衛延心裡也是有一些後悔的,險些害了燕羽的性命,所以這番道歉賠罪也是真心誠意的。另外也是不希望燕羽因為此事與主公離了心。
阿洛搖了搖頭,「此事我不在意,衛軍師既是一心為了燕北,也不用愧疚。」
她雖寄宿在燕羽的身體裡,但對這些人沒什麼感情,所以也不在意他們放棄她。再者以當時那個情況不造反才是傻呢,坐以待斃就是步了原身父兄的後塵,豎旗造反還有一線生機。
阿洛還注意到他這句話裡說的不是主公,而是二公子。好像衛延就是在燕臨逃回北地那時進入軍營的,也是力主造反的一員。
阿洛眨了眨眼道,「恕我冒昧,我可以問一下衛軍師的來歷麼?」
衛延聽懂了她的意思,微微笑道,「郡主放心,在下絕對身家清白。」
他沉吟了一下,似是回憶起舊事,「十二年前惠州大旱,朝廷無力賑災,我與寡母隨著鄉民逃荒千里來到燕北,當時是先世子帶兵將我們接納進城,還救濟衣食醫藥……從那以後我便與母親在燕北定居。」
「子樸深受老侯爺和世子恩惠,只願以微薄之身報答此恩。」
阿洛倒是不懷疑他說謊,這些事只要肯去查,便能知道真假。這樣一來倒也能解釋為何新朝建立後,他倒是辭官歸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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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適應起軍營生活起來比所有人想像的都要好,
這兩月來北境周邊大大小小十幾場作戰勝利,讓她在燕北軍和百姓中更加聲名遠揚。就這麼短短時日,她在軍中的地位就只僅次於燕臨還有秦禮、衛英這等副將之下。
不否認燕羽的身份和自帶巨大光環起的作用,但論實際,眾兵將對她統兵作戰的能力也是越發信服的。
就連一開始錯過比武的秦鈺,在幾次跟隨或聯合作戰後,對燕羽也是心悅誠服,還主動調離了他父親秦老將軍統帥的右軍,來到燕羽手下任副將。
短暫的冬天過去後,燕北軍兵馬糧草充足,一鼓作氣,長驅直入南下,可以說勢不可擋,接連攻破文成關,善峪關和洛河關,離帝京已不足八百里。
而就在這個冬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