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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這幾個女人竟敢點這個聽!老九咬著牙暗罵青萍:死丫頭,明兒犯到爺手裡,爺叫你聽個夠!
冰珊也氣的夠嗆,心說:死狐狸,你不懂就別瞎說,那個《十八摸》聽著就知道不是好東西!金庸大人的書裡都寫的語音不詳的,她竟敢讓人家唱這個?!人家有臉唱,我們還沒臉聽呢!
嬌蘭瞪著青萍暗暗咬牙:還十八摸呢!你敢讓她摸嗎?
白玉則尷尬得低頭暗想:死狐狸,還挺--內行的嘛!俺也想聽聽耶!
青萍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咳了幾聲說:“呵呵,說笑的,姑娘就揀那手的唱幾個吧!”含香點點頭,抱著琵琶輕聲唱了起來:“昨夜東風陣陣,吹下落花滿庭,獨倚欄杆輕嘆,紅顏似水飄零。君若天邊彎月,幾時才得相逢?妾若滿庭落花,何人憐妾多情?恨不能肋生雙翼,飛到九霄雲庭!……”歌聲婉轉淒涼,聽的四人都是一陣唏噓--這萬惡的舊社會啊!
裡邊,幾個阿哥也終於鬆了口氣。
八阿哥心想:還好,還好,沒唱那些個淫詞豔曲!
九阿哥心想:算你聰明,否則爺定饒不了你!咦?她怎樣與爺什麼相干?
老十心想:幾個瘋婆子!幸虧爺跟前沒這樣的,要不,還不把爺活活氣死?!
老十四心道:還以為這回能開開葷呢!唉~!不過也好,就這種曲兒,爺要是聽了還不得吐血?!
[正文:妓院(下)]
話說,四人聽了一會兒小曲兒,漸漸覺得沒意思了。含香察言觀色的見她們有些意興闌珊的,也著急起來。心說:九爺他們怎麼還不發話呢?這可如何是好?可她畢竟是見多識廣的,靈機一動就對四人笑說:“四位爺想是聽的膩了,不如咱們聯句作詩吧!”
冰珊四人對望了一眼,均有些心驚,作詩?她們哪兒會作詩啊?!做飯都不會!小時候倒是還做過“溼”!只是,可惜的很,打從上了託兒所就再也不會了!
嬌蘭謹慎得說道:“呵呵,我們不會作詩!”說的含香一愣,心道:看他們像是讀書人竟然不會作詩!看著風神俊朗的,竟是四個草包!一時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隔壁,四個阿哥得意的一笑:哼哼,終於知道你們也有不會的了!哈哈哈哈……
白玉見含香面上有些不屑,就咬牙道:“在下倒是有一首,只是措詞欠佳,姑娘莫要見笑!”嘿嘿,偶果然有當古人的潛質!這詞用的多恰當啊!呵呵,我得兒意的笑……
冰珊看著白玉一臉的陶醉就知道她準是在為自己的拽文能力見長而臭美吶!愛現--眼!還作詩?她會嗎?要不要現在就劃清界限啊?免得一會兒丟人!
含香淺笑著說:“這位公子,請不賃賜教!”
白玉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得晃了晃腦袋,說道:“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看長城內外……”一開口,就差點兒把其它三人給氣死!心說:還以為你變成林妹妹了呢!原來是剽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大作啊!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白玉得意洋洋得“作”完了詩,看著含香滿臉崇拜的樣子,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裡嘿嘿一笑:俺還是很聰明滴!主席的詩詞,這些古人哪裡聽去?!我得兒意地笑,我得兒意地笑……
隔壁,四個阿哥由得意變成了欽佩,八阿哥讚道:“好詞!非胸中有大氣魄之人是無法作的出來的!”
十四阿哥疑惑得問道:“八哥,她能有什麼大氣魄啊?黃毛丫頭一個!”
老九也皺眉說:“是啊。可是,這首詞絕不是前人所作啊!”這不廢話嗎?!那是‘後人”所作!
老十不耐煩得說道:“怎麼著?咱們就這麼坐著聽啊?”
三人給他一個“廢話”的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