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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戰指揮室，軍官們盯著大螢幕上閃動的游標，那是小七的手機定位。
“首長，他們已經往北行駛三百公里了。”
“情報分析處的結論是什麼？”趙如嶽問道。
“結論是舍利琴科在暗度陳倉，海邊交易是障眼法，而舍利琴科正在趕往真正的交易地點。”
趙如嶽痛苦地抓著自己的短髮，楊昭和其他軍官也都是一臉慘白，他們都知道，計劃失敗了，而且，小七完了，那個出類拔萃的胖子，完了。
楊昭抓起桌上的煙，顫抖著遞了一根給趙如嶽，點了幾次火才點著，兩人深吸了幾口。
“我覺得有點不對，應該是遺漏了什麼地方。”楊昭說。
“你也有這種感覺？”趙如嶽問道。
“是的，我覺得少分析了什麼東西。”楊昭說完拿起情報分析處的分析報告，趙如嶽也湊過來看。
“性格。”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出口。
“對，就是性格，我們陷入了舍利琴科和謝爾蓋是兩兄弟的誤區，雖說兩人是兄弟，但他們從未把兄弟感情當回事，都是見利忘義的亡命徒。”趙如嶽說。
“對，如果說謝爾蓋是狼，舍利琴科就是毒蛇。在這種巨大利益面前，他們絕對是相互不信任，謝爾蓋不可能放任由舍利琴科單獨去交易。”楊昭補充道。
“那麼很有可能兩個地方都會交易，一個交易科研資料，一個交易科研團隊，石穿他們反饋的情報也能說得通了。”趙如嶽興奮地道。
“那就是說，我們佈置在海邊的行動小組照常行動，但小七這邊呢？”說到小七，楊昭的心都在發顫。
趙如嶽沉默良久，抬頭說：“溫玉，查一下，小七他們這條公路通往什麼地方，盯死他們。”
“但就算盯死了，小七也只有一個人哪。”楊昭擔心地說。
趙如嶽惡狠狠地說：“他們不是一直往北嗎？那會越來越接近我們的國境線，我向總部申請，派出前線部隊，越境支援。”
“那會不會會不會引發國際輿論甚至戰爭的。”楊昭擔心地道。
“這事關係太大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化妝成各路地方武裝，不是繳獲了大量南越鬼子的武器裝備嗎？救小七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交易，老子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趙如嶽說完，大步走向最裡間的辦公室，給總部打專線電話。
小七瞟了一眼儀表盤，已經開了五百公里了，看了看手錶，凌晨兩點，他在心裡對照著地圖，計算車隊到了哪裡，他以前大部分時間都在南越北緬暹羅活動，對這一帶的地形都比較熟悉。
如果順著這條路，再往前三四個小時，就應該是金三角地區，這地方離南越、北緬和宋國都很近。如果是在這裡交易，能不能做點動作，將他們一鍋端了呢？冷靜，冷靜，說不定會有轉機，老毛子疑心病重，不相信任何人，看能不能利用一下。
前面兩輛車估計就是科研團隊，那謝爾蓋明晚，不，今晚就是送死了。不對，謝爾蓋怎麼會這麼偉大，捨身飼虎去當誘餌？
舍利琴科平時說到謝爾蓋都稱他為白眼狼，這說明他們兄弟之間並沒有感情，更多的是利益結合，那謝爾蓋憑什麼這麼放心舍利琴科？難道舍利琴科這邊才是障眼法？也不對，老毛子絕對是那種只把利益抓在自己手裡的人，怎麼會完全放心謝爾蓋。
難道兩邊都交易？對，這種可能性才最符合兩人的性格和利益，一定是這樣的，舍利琴科交易科研團隊，謝爾蓋交易科研資料。那麼任務還不算完成的最差，謝爾蓋死定了，科研資料會落在行動組兄弟或劉大的手裡，這可以讓國家在通訊上不再被打壓，甚至還可以高人一籌。
那麼我這邊呢？能不能渾水摸魚，在科研團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