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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剛去世的那段時間,是前身‘吳夏’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
還沒有安葬好父母,所謂的親戚們就一個個帶著虛情假意湊了上來,他們爭相對‘吳夏’釋放善意,但即使是當時才十歲多的‘吳夏’也能看出來他們隱藏在面具下的貪婪,貪婪的源頭自然是父母留下的一棟房產,以及一座支撐他們購置房產的小資工廠。
前身父母葬禮一結束,剛才還在哭天喊地的親戚們立馬換了副模樣,開始哄搶前身父母留下的遺產。
當時是姑姑站出來力挽狂瀾,將房子和工廠保了下來,當時天真的‘吳夏’以為姑姑真的是個好人,再加上姑姑和爸爸有一層緊密的血緣關係,於是輕而易舉的就在協議上籤了字。
記憶中協議的內容很模糊,但其造成的後果讓人記憶猶新,至少從家裡搬出來之後,‘吳夏’就再也沒有輕信過任何人——直到十八歲那天為止。
看到吳夏同樣擺出嚴肅的神情,白盞燈嘟了嘟嘴:“我明明在幫你說話,怎麼還教訓起我來了...好好好,我以後肯定會注意的啦...真是的。”
舅媽明顯也對吳夏突然的認真感到意外,她雙手抱胸,上下掃視著吳夏。
“看你的樣子剛滿十八,聽你的口氣都快趕上我的年紀了。”
那確實,前世病床上的二十年又不是白過的,況且醫院裡能聽到的八卦可多,吳夏多少還是有點閱歷在的——話說回來原來舅媽已經過三十了,怎麼沒看到白盞燈她舅...
“嗯?!”
舅媽忽然一臉警覺的瞪向吳夏這邊,嚇得吳夏趕緊止住冒犯的念頭。
“話歸正題,我店裡現在其實也不缺人,你也不像學過手藝的樣子,這樣。”舅媽很乾脆的道,“你就作為儲備店員,平日負責後廚的清潔衛生工作,如果有地方需要人手你也要頂上,晚上可以睡店裡,但夜間丟失的東西都要你負責,三餐可以全包,但你的薪酬只能按照最低要求來,能不能接受?”
這還用想,吳夏立刻呼呼點頭。
舅媽這一連串要求看似很嚴格,但事實上都是說得難好聽。飯館人手充足,基本不存在需要他去頂上的活計,店裡的防盜措施也很完善,各個入口都設立了警報卡和監控卡,真的丟了東西也很容易追回,至於薪酬少點...吳夏也不在意。
他也不是不需要錢,但就是需要的錢太多,這點薪酬完全可有可無,多點當然好,少了點也不影響什麼,就好比如果你已經遲到了半小時,你也肯定不會介意多遲幾分鐘,債多不愁就是這個道理...
打工的事就這麼敲定了,吳夏很快就開始了新的日常,順便知道了白盞燈舅媽叫周沁,於是吳夏的稱呼就從阿姨變成了周姐——別問為什麼是姐,千萬別問。
佈置桌椅、收拾餐盤、洗碗拖地,空閒的時間偷偷用能源卡修煉,吳夏的適應速度很快,周姐顯得很滿意。
晚間閉店前,周姐把一張卡丟給了吳夏。
“這是店門的鑰匙卡,如果要出去記得鎖門。”周姐仔細的叮囑道,“店裡的防盜措施很完善,你就安心休息,除非鬧出什麼大動靜一般沒事。”
“好嘞,姐您放心!”
送走了周姐,小心的檢查一遍各處的防盜措施——其實也就是幾張聯動的警報卡——吳夏便來到了後廚。
這裡擺著一張摺疊床,床上有疊好的被褥和枕頭,周姐這人看上去挺嚴格,待人倒是真不錯。
躺在了久違的床上,雖然沒有真床那麼舒適,但吳夏也沒有挑剔的餘地,而且自從開始修煉後,吳夏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對睡眠的需求與日俱降,現在完全可以拿出一半休息時間來冥想修煉。
隨手抽出七張卡,這張是他身上最後的N級能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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