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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心中煩躁,目光直直落到了笙哥兒身上。
二弟正語氣溫和地指點簫笙騎射。
“……手要穩,收弓左臂、腕、肘、肩漸漸放鬆,覺得手臂痠麻,切莫勉強,免得拉傷筋骨,日後勤加練習,不可懈怠。”
蕭笙恭敬地站在那裡,笑容璀璨。
長公主看著兒子的笑顏微怔。
最近兒子少了許多笑容,有什麼話也不再與她說。她每次來怡和宮,他說什麼也要跟著,來了卻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蕭笙笑吟吟回到母親身旁。
他已經與淳舅舅說了這麼久的話,母親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淳舅舅空閒的時候並不多,想來有話要與太妃娘娘說。
蕭笙斂了笑,抿唇看了眼板著臉的段嬤嬤,低聲道:“母親,我們不要打擾太妃娘娘了,還是回去吧!”
長公主面色僵了僵。
她看向笑而不語的太妃娘娘,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不得不起身帶著兒子作辭。
郭太妃沒有挽留她們母子,只是笑著叮囑她們:“外頭風涼,將披風穿好再走。”
長公主念著笙哥兒沒了父親,不捨得訓斥他,只得壓下心中的惱怒,快步出了怡和宮。
陸嬤嬤看著暗暗嘆了口氣。
長公主年歲也不小了,過兩年都是要做婆婆的人,還沒有一個孩子知道分寸。
到底太妃娘娘白疼了她一場。
陸容嬤嬤幫著秀苓收拾杯盞,悄聲退了下去。
屋裡只留了郭太妃母子說話。
淳王坐到母妃對面,面露遲疑,端起茶盞喝起茶來。
郭太妃見兒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打趣道:“你有話就說,什麼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了。”
淳王輕咳一聲,放下茶盞,道:“我最近新得一批好木料,想將前後兩進的主院加蓋幾間耳房、抱廈,室內再重新粉一粉。兒子為您定做了一套紫檀陳設,您有哪裡不合心意到時候再更換。”
郭太妃笑著點了點頭,“你想得周到,是該收拾了。”又道:“不必為我費心。”
郭太妃問起姚老侯爺的病情,“究竟是什麼症候,嚴不嚴重?”
淳王道:“張太醫說是肺經太虛,心緒鬱結。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算嚴重,端看如何修養療治。”又道:“改日我帶劉醫正再去診一診。”
郭太妃嘆了口氣,叮囑道:“你多上心。我這裡有些好藥材,你看哪些適合,多送些去。”
淳王笑道:“我那裡有,哪裡需要動用您的,那些留著您自己補身,若不夠我再讓派人送進宮來。”
郭太妃擺了擺手,“儘夠了,不必如此麻煩。”又感嘆道:“魏太夫人前日中秋跌了一跤,骨頭竟然摔裂了,誰能想到。如今癱在床上,拄著柺杖也不能行走了。”
身邊服侍的丫鬟被魏國公下令杖刑責罰,死的死,殘的殘,何其無辜。
郭太妃皺緊了眉頭。
淳王淡淡道了句:“畢竟年紀到了。”說著,抬頭打量起母妃的面色,低聲勸道:“您也要好生保重身體才是。”
郭太妃見兒子面色嚴肅,笑起來,“你放心,我還要等著抱孫子,再抱重孫。”
郭太妃想到莘娘,嘆息道:“那孩子的院子住著實在不舒服,永安侯也不張羅為長女修葺修葺院子。”
她們畢竟都是外人,就是想伸手也沒有使力的地方。
淳王卻想著要儘快給莘娘定下名份,這樣他在做什麼也不會覺得束手束腳。
郭太妃無奈道:“罷了,遲早要出嫁。到了我們家好生待她就是了。”說著掩袖打了個哈欠。
淳王點頭,見母妃臉上露出倦容,忙起身作辭。
郭太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