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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曾經的李側妃,殿下和她提起時,也不過是「她不過側妃,這府中還是要由你作主」。
他總將這後院女子和她分得清清楚楚。
他曾說——她是他的王妃,要陪他走過一生的人,旁人和她皆是不同的。
皆是不同的……
可如今,他卻在她面前,若無其事地提起另一個女子,即使話中極力平靜,但那抹憐惜卻根本遮掩不住。
姜韻對這些毫不知情。
她只知道,翌日請安時,王妃看她的神色格外地冷。
姜韻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心。
王妃和昨日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她不得不懷疑,昨日殿下究竟又做了什麼?
另一側,衛旬剛拿到衛椋送來的畫像,頓時愣在原地。
他半晌才回神,問向送畫來的人:
「這當真是三嬸?」
來人不解其意,小聲回答:「這是老爺親自交給小人的,自然錯不了。」
錯不了?
衛旬搖了搖頭,他低頭將視線落在那副畫像上,長長的畫卷展開,桃林遍佈似嫣紅,女子一身淺色衣裳倚欄而坐,似不經意間回眸的作態,眉眼斜睨出風情溫柔。
畫這副畫的人,必然傾盡了溫柔。
女子的確甚美,即使衛旬見慣了美人,也不由得失神片刻。
可最令衛旬在意的卻是,女子眼尾深處的那顆美人痣,似墨水遺漏,卻添上一抹說不出的風情餘媚。
衛旬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人。
她也曾倚欄而坐,低調卻溫柔,似歲月靜好,可眼尾的那顆痣卻和畫上女子近乎一模一樣。
若未見到這幅畫時,衛旬還覺得姜韻眉眼和姜韻眉眼有一分相像。
見到這幅畫後,衛旬才知何為相似。
近乎一個模子刻出來般。
衛旬捧著畫,緊緊擰起眉,半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若姜韻當真是衛鈺,那姜韻的失態就可解釋了。
來人見他神色有異,眼神頓閃,他是衛椋心腹,只忠於衛椋,對於衛椋多在乎衛鈺,他心知肚明,當下立即問到:
「三公子可是有什麼發現?」
衛旬立刻回神,他斂了不同尋常的神色,儘量平靜道:
「沒有,我只不過感慨,三嬸的確有天人之姿。」
這不是來人想聽的答案,因此來人有些失望。
衛旬只當作沒有看見。
事關皇室,沒有真切的證據,衛旬不敢亂說。
只是,他捏著畫像的一角格外用力。
來人一走,衛旬就立刻匆匆出府:「備馬。」
剛到岐王府,衛旬就迎面撞見付煜,付煜挑了挑眉梢:
「你今日忙著尋人,還有時間來王府?」
衛旬不自在地扯了扯唇角,訕訕一笑。
他下意識地朝付煜身後看去,沒見到那個人,有些失望,跟著付煜進了前院後,他尋了半晌,沒見姜韻身影,他終於沒有憋住:
「殿下,姜主子呢?」
話音甫落,付煜眸子漸漸眯了起來。
衛旬這才驚覺自己失言,他不自在地輕咳了幾聲,解釋道:
「往日來,皆能看見姜主子在等殿下,如今乍然不見,還有些不習慣。」
劉福小聲地提醒他:「聖上下旨封姜主子為良娣,如今姜良娣已經搬到後院了。」
衛旬臉色頓變。
他這次來王府,根本不是為了見付煜,而是想找姜韻。
若姜韻當真是衛鈺,她肯定記得當初的事情。
他只需要找姜韻求證此事即可。
但事情真相未明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