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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什麼也沒問,佐隱跟著站起身,同他一道去白珣那。
血族十三聖器,血匙既然早已現世,那麼重新現世的腐鐲必然不會是第一個,或許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聖器同樣已然出現。
白珣莊園。
「腐鐲現世?」
白珣一如往昔的平靜,「殿下怎知道是聖器腐鐲。」
白珣控制著輪椅向前行了幾步,靠近了點祁宴。
「據我所知,腐鐲因引起的大型瘟疫過於巨大,所以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被埋葬地下了。」
祁宴低垂眉眼。
白珣觀上去神情自若,對於腐鐲現世一談彷彿並沒有如何出乎意料。
只是祁宴並不這麼認為。
白珣的眼睛沒有看他。
「許行舟親眼所見。」祁宴淡聲說。
腐鐲一旦現世,意味著什麼,白珣不會不明白。
而白珣,他也許知道許行舟口中所說的。
上一任卡帕多西亞親王盧克·普萊斯曾是血匙的擁有者。
果然,此話一出。
白珣身形微頓,掩在面具之下的面容卻無人看清。
祁宴緩緩踱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白珣將雙手重新搭放於膝頭,平日裡潤澤的眼眸透過面具看向祁宴時變得肅然,「許先生告訴殿下了。」
白珣的聲音像是在確認,又似在喃喃自語。
許行舟知道的,白珣同樣瞭然於心。
可能知道得要更多。
「父親是血匙的擁有者。」祁宴看著白珣,「他為什麼會消失。」
這一切都是祁宴不曾知道的。
最後一次從封印中甦醒,他就已經是死亡氏族的新任親王了。
父親不知所蹤,他還是從幾位卡帕多西亞長老口中聽到的。
關於上一任卡帕多西亞親王的消失,一直是其他十三氏族中最好奇的疑惑。
前來打聽的血族不在少數,但都紛紛謹守規矩不敢越界,從而也沒有血族知曉個中緣由。
可以說,就算有血族大著膽子進了卡帕多西亞,也未必會瞭解到真相。
沒有血族輕易挑戰卡帕多西亞的權威。
這個在血族中不但神秘且令他們畏懼的存在。
祁宴的這個問題,是卡帕多西亞的秘辛。
白珣作為知情者,在祁宴沒有接觸到時可以隱瞞。
但是現在
白珣不禁長嘆口氣,最後才直視祁宴的目光,眼神變得一片深邃。
「親王早在殿下繼任前」白珣的聲音略微停頓了一瞬,才接著說道。
「以身獻祭,摧毀血匙。」
以身獻祭。
話音落下,不僅祁宴怔住,就連旁聽著的佐隱也是僵了僵。
一股寒意順著脊椎蔓延,冰冷刺骨。
不知該做何評判。
至於普萊斯為什麼會以身獻祭。
他手中的血匙從何得來。
這些全都被拋諸腦後。
一時之間,室內一陣死寂。
安靜得落針可聞。
白珣失了往常的侃侃而談,變得緘默。
「主人。」
直到佐隱出聲,打破了沉寂。
白珣也在這時回過了神,面向祁宴時重又恢復了一派的溫潤柔和,「殿下。」
祁宴黑眸睇視白珣良久,「嗯。」
「腐鐲現世,殿下應當早做打算。」白珣提醒道。
腐鐲現世,危害的何啻一方。
不止人類遭殃。
一旦瘟疫肆意擴大,就是血族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