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鑽石恆久遠 正好搞生產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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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搞地質的,這東西好啊!割玻璃那是又快又好!”
“是金剛石啊!”魯求英也不甘人後,裝模作樣的評價起來:“那確實好,既是首飾又是工具,這才是勞動人民該戴的玩意嘛!比金戒指、銀手鐲強得多!”
啥玩意?岑濟心裡頭一陣翻騰,這可是鑽石,三克拉的,你們都不看看火彩、淨度的嘛!
院子裡的社員們聽了沙永紅和魯求英這兩個土專家的解釋後,都恍然大悟,然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之後,這事越傳越離譜,說岑濟在裝玻璃窗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塊玻璃給弄碎了,他是又心疼又難過。
好在他讀過書,腦袋瓜子聰明,花錢請供銷社磨剪子的郭師傅,把玻璃碴子鑲在縫衣服的頂針上,做成了戒指送給了他沒過門的媳婦,讓她切菜不用刀、裁布不動剪子。
對此,五星評論家周能軍說道:“我原以為岑哥買不起電視機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能想出用玻璃做戒指的點子來,真是服了!”
大黑蛋補充:“沒錯,當時郭師傅磨玻璃的時候,我就是在旁邊遞抹布的!”
據說此舉引發了十里八鄉找郭師傅磨玻璃的熱潮,搞的郭師傅莫名其妙。
岑濟後來得知此事後,氣的牙根腫了好幾天,自己這是特麼作的什麼孽啊!
這婚訂完,岑濟覺得生活也沒什麼大變化,日子還是跟往常一樣,不過邱慧娟倒是會經常過來給岑濟家裡打掃衛生。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岑濟的平靜日子。
正月底的一天中午,岑濟正坐在教室裡改課堂作業,劉柺子夾著個馬紮敲了敲門。
“校長!瓜子廠來了一個小夥子,說是來投奔你的!”
投奔我?我特孃的現在還想投奔別人呢!窯廠、瓜子廠已經逐漸步入正軌,魯求英算好了日子,要在二月二那天正式開窯。
唉,失去了手錶之後,岑濟現在已經成了整天坐在家裡,到時間就去領分紅的窩囊廢了,自己和粵省那些有十棟樓去收租的靚仔們有什麼區別,真是可憐!
“劉師傅,讓他過來--算了,我去找他吧!”岑濟放下水筆,起身活動了下脖子,朝外面走去。
“岑哥!這小夥子說是來投奔你的!”周能軍和李大江正跟一個斜挎著揹包的人說話,見岑濟來了,便朝著他招手。
“行了、行了,劉師傅跟我說了!”
自己就納了悶了,我也沒在隊裡豎根杆子,上面掛個大幌子呀?怎麼個個都要來投奔我?
周能軍和李大江讓開身子,現出那個人來。
,!
此人二十出頭的年紀,頭髮亂糟糟的,面板倒是白淨,兩個鼻孔大大的,見到岑濟這個正主來了之後,便露出兩個大門牙來,活像一隻兔子!
“請問----”
沒等岑濟問完,那人便低頭從挎包裡摸出一本紅色的塑皮本遞到岑濟眼前,上面燙金的大字寫著:
江城機電學院畢業證
翻開粗粗一看,岑濟抬頭狐疑地打量起眼前這個人來:“你叫仇玉和?莫如棣介紹你來的?”
“是!”仇玉和倒是回答的挺乾脆,不過卻不多說一個字。
岑濟把他拉到一邊,順手將畢業證交還給他:“你是去年就畢業的學生,為什麼沒有分配工作?”
畢業證上寫的很清楚,1963年生人,1981年畢業,學的是機械製造維修。
岑濟當初想的是透過高薪來吸引一批急於賺錢的應屆畢業生,那些已經分配到單位的人,十有八九是不會搭理自己這個草臺班子的。
可這人是已經畢業一年的學生,卻還來找自己,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他畢了業,但卻因為什麼問題沒有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