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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怎麼這麼得(dè)僵?”

老爸剛想開口說沒有的事,老媽在門口盯著他清了清嗓子。

“唉!是隔壁西邊省的!”

眾人紛紛扼腕嘆息,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勸阻老爸不要答應這門親事。

要是岑濟在現場,肯定感動的熱淚盈眶:大是大非面前,親戚們還是靠得住的!

溜出門後,岑濟順著村裡的小河一直往下游閒逛,兩旁是已經收割完的稻田,田裡面滿是不到一尺的稻茬,收割機打碎的草屑一團團的搭在上面,像一頂頂帽子。

小河一直往下流淌,經過一處閘口,閘口下方是一口大塘,與小河有三米多的高差,塘口面積上百畝,呈長條形,相當於是條被拓寬的河道。

繼續往下游走,是一處攔水壩,往下又是一條窄河道,落差有四五米,旁邊有一處廢棄的機房,幾十年前這裡是一處小水電,專供農忙時用電。

岑濟笑了起來,這裡就是他們摸秋混成大隊歡慶勝利的地方,找到了那處土窩子躺了進去,歡樂時光彷彿就在昨日,四周草色尚青,偶爾有白色的蒲公英點點飛過。

手枕腦袋望向天空,白雲幾朵悠悠飄動,天空湛藍如洗,耳邊是嘩嘩的流水聲,麻雀在稻田裡蹦蹦跳跳啄著散落的稻粒。

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往下游漫步,北邊是新建的中心小學,再往下是小學舊址,教室磚瓦房已經瀕臨倒塌。

,!

操場上的升旗臺只剩下一塊破碎的水泥臺座,旗杆早已不見蹤影,小時候自己還舔過旗杆子,甜的。

教室旁邊是原來的食堂,以前搞集中辦學,取消不少村小,不少學生都從十幾公里外到中心校來上課。

中午帶的鋁製飯盒放好米、水,就放在食堂裡蒸熟,中午從書包裡拿出罐頭瓶裝的醬菜,湊合著就是一餐。

有條件的花上兩毛錢就能打上一份素菜,五毛就能吃上肉,大多是混了山芋粉的肉丸子,好在老師自己也吃的一樣,日子清苦也平常。

上前推了推食堂的大門,只發出嘎吱的慘叫,鏽蝕的合頁已經難以運作。

“你是來幹嘛的?”一個老頭拄著柺杖立在操場上大聲喊道。

“我以前在這上學,想回來看看母校!”

“哦,那你上學挺早了!”老頭慢慢走近,身上穿的中山裝已經洗的發白,呈現出一種淡藍色。

“這裡廢棄了有二十多年了吧,我就住邊上,鎮上就請我來看門,圖個方便。”老頭似乎很久沒跟人說過話,逮住岑濟就開始嘮。

“以前學校裡還有個邱老師也在這住,後來得急病死了,就剩我一個了。”

“邱老師?我怎麼不記得學校還有個姓邱的老師?”

“你不知道?那你肯定沒上過學前班!她不是公辦的,是老民師,專門帶學前班。”老頭說的唾沫橫飛。

“她腦子軸的很,一直想考大學,給他爸爸氣的夠嗆,他爸爸以前是初中的副校長?還是什麼主任,反正是個頭子。”

邱老師?爸爸是初中的?難道是邱慧娟?!

岑濟從口袋裡掏出煙,給老頭點上,二人就坐在教室門口的臺階上聊了起來。

老頭姓伍,以前鎮上水泥廠的破碎組組長,腿被石料砸傷了,就此被安置到小學來看大門。

原來邱慧娟考大學沒考上,她爸爸就不讓她再考了,強制她到小學當了民辦教師。

邱慧娟雖然在當老師,卻一直繼續在考大學,沒有考公辦老師,因為當時中心校規定公辦教師不準考大學。

當時不少同事也對她不理解,覺得她不合群,她的性格也就漸漸變得孤僻起來,一輩子就住在小學裡。

再後來,新小學建成,舊校址廢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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