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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神秘號碼,等待幾秒鐘後電話接通。
“喂川爺,您有什麼指示?”
我面無表情地說著:
“我養你這麼久,該到你上場了,都市執法局,裡面關押個叫李二雷的,
我會疏通關係,讓你混入進去,把李二雷給我除掉,務必要做乾淨,不留痕跡。”
說完,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我把電話卡取出折斷,隨手扔在垃圾桶裡。
我長呼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接到命令的三十名死士的其中一名,開始精心謀劃方案。
我暗中派人透過偽造身份檔案,以及買通一些內部人員,成功讓這名死士混進監獄廚房工作。
劉利程雖加強了看守,但死士極為狡猾,他利用送餐的機會,在食物中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嘔吐藥。
李二雷毫無察覺地吃下,不久後便感到身體極度不適。
劉利程覺察到異常,緊急叫來醫生救治,但醫生一時無法判斷病因。
就在眾人忙碌之時,死士瞅準時機,佯裝成醫護人員靠近李二雷,準備補上致命一擊。
然而,劉利程始終保持警惕,他發現這名“醫護人員”形跡可疑,出手阻攔並與之搏鬥。
死士眼看計劃敗露,眼神凌厲的扔掉匕首,掏出後腰的自動火,對著躺在架子上的二雷連開數槍。
二雷瞬間吐血身亡,劉利程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死士張狂大笑,慢悠悠地舉起自動火,對著自己的額頭扣動了扳機。
劉利程心中充滿憤怒與自責,他深知這背後定有人操縱。
劉利程仔細檢查死士的屍體,試圖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可惜沒有任何發現。
劉利程氣得面目扭曲,在現場來回踱步,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背後到底是誰指使的。
無奈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我,劉利程只能咬碎牙關往肚子裡咽。
此事件經過安澤民在暗中推波助瀾,迅速在整個京國傳開,事件影響極其惡劣。
劉利程被上頭嚴厲批評處分,要不是慄正邦親自去京國找上頭求情周旋,劉利程就被上頭派人給帶回去接受調查了。
另一邊,我在川盛得知此事後,臉上沒有任何喜色,而是心中充滿愧疚與自責。
馬逸峰強顏歡笑地對我說著:
“大哥,你也別太過自責,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
要怪只能怪二雷,他自己不聽話,咎由自取罷了。”
我苦笑一聲:
“老二,二雷是你的人,你心裡指定比我還難受,
你別怪大哥,我必須得為大局考慮,二雷如果不死,後果不堪設想。”
馬逸峰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著:
“大哥,你說的哪裡話,我不怪你,如果是我,我依然會這樣做。”
我嘆了一口氣說著:
“老二,你在財務取出五百萬交給二雷家人,算是我對二雷的補償吧。”
馬逸峰點點頭,隨後,站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彷彿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轉過身一臉嚴肅的衝我說著:
“大哥,如果這次被抓進去的是我,你也會用對待二雷的方法對待我嗎?”
我毫不猶豫地說著:
“不會,你跟二雷不一樣,你是我真正的兄弟,陪我從一無所有走到現在的。”
“大哥,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說完,馬逸峰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而在都市的劉利程,並沒有因為此次挫折而放棄追查。
劉利程一邊反思自己哪裡出了紕漏,一邊更加細緻地梳理與川盛集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