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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覺得跟著他能做些成果出來,所以我一直挺賣力,老闆也算賞識我,有推薦我留校的意思,可是今天跟他出來開個會卻是深感楷模崩塌,想到要是留校的話,還是在他手下這麼悲催地討好各種大佬過日子,我真的想當即退學,只是留校的輕鬆又讓我不能拒絕……
由於老闆的“努力”,我得以和黃Boss在一個包間同桌吃飯,當然還有他的博士陸景。席間老闆多番往出攀談,同時多次暗示我替他擋酒,可是一來我酒量本就不佳,二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剛剛崩塌,我還沒有心情,於是他的暗示我大都裝作沒看見。倒是陸景,眼色極佳,不僅幫我圓了好些次,還替他老闆掩了幾回紕漏。
這飯真不是那麼好吃,吃完了,其中幾個老師還意猶未盡要去唱歌,我那老闆跟他們不很熟,所以沒湊上去,我也就倖免再難。
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李牧野已經在床上鼾聲大作,哎呀,這就是生活!於是我也一頭栽在床上,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Ⅳ
四
無論多少年過去,大學課堂呈現的場景始終如一,不知道教育家們是否應該感到欣慰——
講臺上,老師甩唾如潑墨;前三排,學生無人敢坐。由後向前,漸疏漸冷;犄角旮旯,自娛自嗨。
所不同也許是,幾多年前,先生們布衣長衫,揮潑之間真有黑點兒,而學生至多掖著幾本小說聊以為竊樂;現而今講師們體系正統論證嚴謹宛如方言版朗讀機,同學則爪機在手天下盡收。
楊又橘看了看旁邊坐著的佟雨姍,不禁撇撇嘴,望了眼講臺上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老師,翻了兩頁書,又低頭刷她的朋友圈去了。
佟雨姍似是寫累了,駐了筆,望了望窗外,眸子籠著古時女子所特有的離傷,薄薄淺淺、迷迷濛濛和著夏至春去的景緻,在朝氣盎然的茂盛中拾取那抹幾欲逝去的殘香……
這畫面不論是貼在雜誌上還是出現在帖子裡,都是那樣的文藝優雅,只是你若坐在她旁邊的位置聽課,正常人無論男女都只有一個趕腳:有病。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現實的骨感美。
佟雨姍收回眼神,碰了碰身邊的楊又橘,朝著自己肘下壓著的硬殼本努努嘴,問楊又橘說:“橘子,你看,怎麼樣?”
佟雨姍那本文藝又懷舊的本子裡的句子大都帶著同樣的氣息——憂傷。和多數混跡古風圈的妹紙一樣,佟雨姍很是喜歡這種調調,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
楊又橘掃了一眼,剛瞄到什麼“青絲”、“香箋”、“不願”、“難覓”的時候,大腦也就不轉了,顯然在這方面倆人沒什麼共同語言。楊又橘沒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移開目光。
午飯的時候,楊又橘坐在佟雨姍對面,拈著吸管在牛奶裡劃來劃去。
“橘子,你吃飽了嗎?”即便和楊又橘一起吃了快兩年的飯,佟雨姍依舊沒有辦法相信人只吃那麼一點點就能像楊又橘一樣活蹦亂跳地活著——她的中飯是一杯牛奶和一小份沙拉,而且牛奶只喝了一小半。相比之下佟雨姍是個常年憂傷卻不影響食慾的女孩子,她面前的食物可以說是楊又橘的立方。
楊又橘的眼光在佟雨姍年夜飯一般的午餐落了落,說:“差不多飽了。”
佟雨姍心中愧憤,卻是沒準備少吃一口。
“姍姍,上週張冉約我吃飯了。”
佟雨姍聽到這兒才停了手中的筷子,抬頭望著楊又橘,眨眨眼,舌頭卷著沒嚥下去的飯,囫圇不清地問:“他說什麼了嗎?”
楊又橘遞了張紙巾給她,說:“當然是問你為什麼和他生氣啦~”
佟雨姍接過紙巾,攥在手裡,繼續問:“你跟他說了嗎?”
楊又橘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