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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是偷偷帶他來的,連杜七漾都不知道。
程宴停下腳步,示意讓傅冬城自己進去。
話還沒說出口,後面突然傳來杜慶庚的聲音:「你就是傅冬城?」
老爺子聲音中氣十足,眸光銳利,上下打量著他。
從他們兩個一進老宅大門,杜慶庚就知道他們所有的行蹤了。
畢竟是他的地盤。
程宴心猛然一緊。
他回過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介紹道:「杜爺爺,這位是……傅冬城。」
說完,程宴垂眼,看都不敢看一眼老爺子。
「爺爺好。」傅冬城禮貌的點頭,面帶笑容:「我叫傅冬城,是七漾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一出來,程宴又暗暗嚥了下口水。
這小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跟我進來吧。」杜慶庚收回目光,雙手背在身後,進了門往裡面走。
傅冬城點頭,畢恭畢敬跟在杜慶庚後面。
「你的事情,小瓊都和我說了。」杜慶庚在沙發上坐下,倒了杯清茶。
杜慶庚雖然天天待在這老宅裡,可該知道的事,一樣都不少。
曲瓊在杜慶庚面前說了很多好話,不然他今天根本就不會讓傅冬城跨進這扇大門。
「我只有這兩個孫女,兩個都是我的寶貝,我家小九的婚事,是我親手挑的,而你,倒是說一說有什麼能讓我欣賞的地方。」
「我當然和霍當家比不了。」傅冬城拿出一份檔案,放到杜慶庚面前。
「我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從我十八歲開始運營,今年沒落了,兩個月前,一切重新開始。」
傅冬城翻開檔案第一頁,說:「這是前兩個月的運營情況。」
杜慶庚掃過一眼。
很不錯的資料,足以讓人讚嘆一句「優秀」。
「現在只是起步,我有四年的經驗,之後可以做的更好,我身邊有七七,為了她,我會付出十二分的努力。」
這是承諾。
一個從來吊兒郎當的人,最莊重嚴肅的承諾。
他不敢保證的給她有多少,但他可以保證,他有多少,就給多少。
也不用多說其它的,直接拿事實說話。
杜慶庚往後翻了幾頁,臉色依舊沉著,沒有變化,轉而問道:「那你父親那件事呢?」
房間裡氣氛有片刻冷凍。
傅冬城說:「他對我來說,已經算不上是父親,我既然手裡有證據,就一定要為我母親討個公道。」
杜慶庚早知道這件事,他這樣問,就是在試探傅冬城的反應。
看看他是不是一個足夠果斷,明辨事理的人。
畢竟傅家的那些人,對現在的傅冬城來說,只能是累贅。
當斷則斷,不要糾結所謂血緣,而優柔寡斷。
「會下棋嗎?」杜慶庚問他。
傅冬城點頭:「會。」
杜慶庚在棋盤前坐下,示意傅冬城也坐。
「來一局吧。」他說。
從書房出來,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杜慶庚和傅冬城一起走出來,老爺子面色依舊沉著,卻已經緩和許多。
他抬眼往前看,入眼是午後平靜無漪的湖面。
「我在這宅子住了七十多年,一直希望啊,它能熱鬧一點。」
兩個兒子兒媳遠在國外,一年也不見得能回來一次,好不容易有兩個孫女陪在身邊,如今這麼快,又都要嫁出去了。
「今天倒是來了不少客人。」杜慶庚似乎看到了什麼,唇角現出一抹極其淺微的笑意。
傅冬城順著他的目光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