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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這已經是批發價了,不能再還價的。”女老闆的笑容中新增上了不容商量的嚴肅。 經過剛才的一番走訪,安琪心中知道,這款手套的批發價差不多就是5塊錢,便不再多費口舌,說道:“拿十雙。” 老闆拿了十雙手套放在了一個小方籃裡。安琪又要了幾款其它的男士手套、幾款女士手套、兩款小孩的手套,然後又買了十隻耳捂子,二十隻口罩。 鬱風只能作為看客,站在一旁。 這期間,進來一個女孩挑選了一副手套,向老闆問道:“這副手套多少錢啊?” 老闆漫不經心地回了一下頭,說道:“十塊。” 女孩說道:“太貴了吧?能不能便宜一些啊?” 店家正忙於來進貨的批發戶,頭都不回一下。又過了一會兒,無人理睬的女孩悻悻而去。 擺地攤以來,鬱風越發的覺得安琪有些做生意的天賦。他多半是打下手,出苦力,偶爾給一些參考性意見。出謀劃策,拍板的事情基本上出自於安琪。 父親住進縣人醫,已經兩個禮拜了,病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不過,總算是平穩了。 眼瞅著就要到中秋節了。中秋節是一個團圓的日子,得供供月亮,吃上一頓團圓飯。家中卻只有年邁的奶奶一個人。父親便跟母親唸叨著,中秋節是不是回去住上一個晚上。 中秋節的前一天中午,母親把這個想法跟梁醫生說了。 梁醫生說:“可以啊。”他想了想,又說道:“我建議你們就不要再住到醫院裡來了。你們在這兒住一天,要三百多塊。這個費用也不少。我可以給你們開好藥,你們三天來拿一次藥,找人吊一下水,一天一百多塊錢,差不多能省一半的錢。然後,過一段時間來檢查一下。” 父母親商量了一下,這樣也行啊。主要是能省錢,他們的那點錢眼看著就要用得差不多了。 當天,便辦了出院手續。母親用三輪車馱著父親還有那大包小包的東西,在中秋節的前一天下午回了家。 窮人嘛,通常沒有良好的社會關係。辦點事,太難了。要是再想著省點錢,又要把事情辦好,那真是難上加難了! 中秋節的那一天,吃完午飯,母親用三輪車馱著父親去鎮衛生院吊水。 衛生院離鬱風家也就三四里地,是他們這一片農村合作醫療的定點醫院。能減免部分的醫藥費。平時有個頭疼感冒什麼的,村民們都去那兒。 每個人都一樣,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有畏懼感。對於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農民來說,更是如此。而鎮衛生院,對於鬱風的父母親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有點自家人的味道。 一路走來,非常的輕鬆。所見到的每一棟房子幾乎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拔地而起的;這成片的莊稼已在不知不覺之中,即將開鐮。 到達衛生院後,母親將父親安頓在輸液間的椅子上坐好後,去收費處交了5塊錢的服務費,然後到護士站請了一個護士過來給父親扎針。 護士手裡兌著藥,隨口問道:“什麼病啊?” 父親小聲答道:“感冒。” 護士聽父親的語氣有點不對,隨即停下了手裡的活,仔細地看了一下手上的藥,然後又看了看父親,有些懷疑地說道:“不像是感冒哎!” 父親不作聲。 這個時候,護士已經基本上看出端倪來了,進一步逼問道:“是不是肝炎?” 都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隱瞞什麼了。父親漲紅了臉,像是犯下了什麼錯誤,小聲地承認道:“是的。” “啊!”護士立即將藥水扔在了檯面上,睜大著眼睛,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們這兒不治療肝炎!你們到其它地方吊水去吧!” 母親近乎乞求地向著護士說道:“幫個忙吧,就幫我們扎一下針吧!” “不行,不行!”護士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德行,說什麼也不給扎針。 農村合作醫療定點的醫院不給扎針,這該如何是好?這是他們不曾想到的! 糾結了半天,父親想到了他們的老鄰居。此人是鎮衛生院的主刀醫生。無奈之下,父母親去了外科門診,找到了那位老鄰居,請他出面幫個忙。 鎮衛生院,沒多大,就那麼幾個醫護人員,彼此之間都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