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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秋應約而來,打量了一遍脫胎換骨的王齊恩,欣賞又欣慰時露出了動人的笑容。
王齊恩行過禮道:「因為有點意外,元休不能登門拜訪,還要勞煩夫人親臨這裡,真是慚愧。」
「何須客氣呢,我很高興受到邀請。」林含秋故意瞥了一眼杜竟平,用奇怪的語氣道:「這裡我也好久沒來了,有人一心撲在光祿大人身上,不肯為了我浪費時間呢!」
王齊恩愣了愣,覺得林含秋期待回復的不是自己,於是以去拿禮物為理由避開了,讓杜竟平和林含秋有時間『重歸於好』。
「元休,茶煮好了!」
大約燒開一壺水的時間後,杜竟平喊道。
王齊恩回到廳裡,把一隻精緻的銀盒放在林含秋面前。林含秋道:「是佛羅國的香料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王齊恩道:「是嚴小姐替在下選的。」
林含秋道:「怪不得,汐月應該在我那兒見過這個……不像有的人,就算我每天把香料貼在臉上,他也未必會記得!」
杜竟平乖乖地低頭嘬飲熱茶,大概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林含秋今晚跟長了刺似的。
王齊恩道:「夫人,我想求您一件事。」
林含秋問:「是為了汐月?」
王齊恩道:「對,當時是我私自帶走了她,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沒法安心地離開。司務告訴我,最近城裡有些關於汐月的流言,我想只有夫人才能幫她。」
林含秋笑著道:「說說你的打算。」
王齊恩道:「只要把我從這件事裡抹去就可以了。請夫人告訴大家:是您讓汐月去瓊州採辦貨物。至於接下來的安排,我都聽夫人的,貨船已經靠泊在碼頭上了。」
林含秋輕聲笑道:「怪不得初見時,我就覺得你與眾不同,原來我們可以心意相通。」
王齊恩鬆了口氣,「夫人同意了?」
林含秋道:「你不用擔心,我和嚴夫人已經這樣做了。過兩日把夫人們召集在一起見個面,讓汐月給她們說說瓊州的趣聞,這件事就交代過去了。」
杜竟平在一旁挺詫異,「你和嚴夫人都商量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林含秋道:「你幫嚴府查案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啊。」
杜竟平笑道:「原來你在計較這個。」
林含秋微微一笑,顯得有點失落,「你和嚴夫人有約在先,我怎麼會生氣?可是你瞞著我的事情太多了。「
杜竟平道:「咱們的事回頭再說,先把元休的麻煩解決了。這整件事是倪瑞寶□□,劫走嚴汐,你心裡也清楚吧?」
林含秋道:「我的確懷疑過他,你已經找到證據了嗎?」
杜竟平把衝鋒,陷陣去找殺手,還有殺手的供詞說了一遍。林含秋道:「沒想到,我把那兩個奴才趕出倪府,反而方便了他們,嚴家出事的時候,倪瑞寶的確是在彌雲山。「
杜竟平道:「只要找到衝鋒,陷陣,讓他們招認不難,我猜他們躲在彌雲山別院裡,所以要跟你商量一下。」
林含秋想了想道:「倪瑞寶最近很警惕,進出隨身帶著很多人,也不去我那兒了。聽說他在彌雲山養了幾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教她們一些荒唐的秘術,想趁這次機會和趙格結成聯盟,這樣就能把我推到一邊去了。」
王齊恩道:「我擔心倪瑞寶不會認罪,而且,肖克章也會有辦法幫他脫罪,結果可能會讓人失望。」
杜竟平道:「你想怎麼辦?」
王齊恩道:「我想讓他嘗嘗同樣的滋味,恐懼,無助,絕望。」
杜竟平和林含秋有些吃驚,對視一眼後心裡各有盤算。
春眠無覺曉。王齊恩遲緩地醒來時,完全沒有補足精神的愉快,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