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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爺,我只是把自己所見所想告知小公爺,”她淡淡一笑,“至於是什麼結果,得小公爺同公爹定奪了。”
衛戟頓了頓,旋即笑了一聲。
“夫人所言甚是,”他道,“去年年關底下,三弟已經去檢視過永豐倉了,但例行檢巡都只查驗糧倉、門鎖和糧倉裡的大致數量,三弟雖很細心,大抵也不會挨個摸一遍。”
衛戟道:“夫人你說,是隻有那一間糧倉有問題,還是所有糧倉都有問題?”
這話謝知筠可不會接。
她夾了一顆蓮藕肉丸,慢慢咀嚼。
“唔,好吃。”
她不回答,衛戟也並不生氣,他甚至也重新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吃起來。
“永豐倉的糧道郎將是父親身邊的舊人,十幾年前便跟隨在父親身邊出生入死,後來為保護父親受了重傷,一隻手落下終身殘疾,後來便從主力軍中撤下,專管後勤。”
“那個張都司也曾經跟隨父親征戰,不過他同糧道郎將感情深厚,父親問過他的意見,便讓他跟隨糧道郎將看守永豐倉。”
這話的意思是,那個張都司或許有些倚老賣老,自忖是肅國公的舊部心腹,有些傲慢無禮,但他們對於肅國公的忠心是不變的。
謝知筠眼神微閃,她道:“大門無礙,鑰匙無礙,甚至就連家中小鎖都原封不動,若當真是我想多,糧食確實被人掉包,那掉包的人是如何遷入永豐倉?又如何進入糧倉的?”
不走門的話,就只能從頭頂的窗洞進出了。
衛戟看向她,也跟著一起分析:“糧倉為了防偷盜,也為了防潮防蟲便於儲存,都是用的圓筒形加高尖頂小窗,圓形外牆和高頂不易攀爬,小窗更是讓人無法進出。”
“即便是當真有人能進出,糧倉還有數百官兵把守,進出之人是如何帶著兩鬥重的糧食,艱難攀爬出入?”
就是因為覺得此事實在天方夜譚,所以謝知筠並未當場點出,而是回家之後告知衛戟。
她原覺得衛戟這個人一根腸子,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可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漸漸品出了不同的味道。
衛戟才不一根筋,他肚子裡的彎彎繞繞比任何人都多。
只是看上去灑脫罷了。
果然,她簡單說了幾句,衛戟立即便明白她的意思。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謝知筠問:“小公爺,此事要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