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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陽?護法異獸焱尾?劫持長安神宮?
金生水提取了一組關鍵詞,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將之串聯在一起。他下意識看向陸粱,希望博學多才的陸大秘書能夠給點提示。
然而,此時的陸粱好似陷入了某種莫名的情緒,臉上的秀氣完全被猙獰取代,他雙眼圓睜,喉結不斷蠕動著,彷彿下一秒就要狗叫出聲。
是陸粱本人還是天狗與著什勞子焱尾有仇?其中必有內情。
金生水沒有多想,秉承著阻止陸粱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維護秘書聯盟顏面的想法,一巴掌拍在了陸粱的後腦勺上。
骨節分明的巴掌在陸粱白皙的後脖頸留下清晰的紅印,聲音清脆悅耳,頓時吸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金生水立時別開臉,隱晦地肘擊陸粱,示意對方出面應對。
陸粱遭到金生水的貼心提醒,倒是順利從那種應激情緒中脫離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和當前需要應對的局面,但他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方績恪,目光堅定。
“小陸,你先別急!”方績恪有些頭疼,先安慰幾句,隨即將眾人注意力扭轉回去,“這王晨陽目的是什麼?威脅錦衣衛?透過劫持太歲神道的神官和教徒?”
方績恪話語間滿是譏諷。
金生水反應慢了一拍,他的注意力還停留在指揮使對於陸粱的安慰上。
“先別急”是什麼意思?
金生水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去看陸粱,他嘴唇微動,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音,“你急了嗎?”
陸粱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攤開筆記本準備記錄。
真是模範秘書!
沒有得到回應,金生水腹誹一句,按捺下滿心好奇,將注意力與大部隊同頻。
“如果是向錦衣衛叫板,那確實可笑,可如果王晨陽針對的目標就是太歲神道呢?”沈宴搞反間的,對拿捏人心可謂是爐火純青。
“那為何不在洛京搞,不去順天搞,偏偏要來長安呢?”有人提出疑惑。
“相國進入第二任期,某些在第一任期內無法推進的變法如今時機已然成熟。這裡面就包括了針對太歲神道的限制,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宮鐘意接過話頭。
如他所言,朝廷對於太歲神道和皇室的限制是一項長期性的國策,這在大明是人盡皆知的共識,只不過現任相國較為激進罷了。
沈宴順著這個前提,答疑道:“王晨陽不是傻子,順天府是太歲神道大本營,他沒有那個勇氣在順天胡搞。洛京雖是中原道首府,但要搞出大動靜也不容易。而只有長安,風水草動都會引發萬眾矚目。”
“所以他在長安生事,就是為了儘可能給太歲神道施壓?”
“在朝廷政策即將轉變的關口搞這一出,恐怕不僅僅只是針對太歲神道!”
……
會議室內陷入了半失序的狀態,一群老陰逼最擅長的就是揣測人心、搞陰謀論那一套,對王晨陽生事目的猜測也是越發離譜起來。
方績恪一言不發,直到完全失序,他才輕輕叩擊著桌面,不大懂敲擊聲立時讓會議室安靜下來。
“小金,你如何看?”
金生水熱鬧看得正起勁,平常哪裡能見到大佬們吹鬍子瞪眼那一面?指揮使這突如其來的點名,讓他迅速切換狀態,進入正經模式。
“指揮使,我很贊同各位長官的看法,對於王晨陽劫持長安神廟的動機,我沒有其他看法”,金生水是想切入正題的,他認為討論敵人的動機是在浪費時間,待鎮壓王晨陽之後一切都會明瞭,“但我想請教諸位上官,我們錦衣衛在這次劫持事件中應該秉承何種立場去應對?”
方績恪看看會議桌上陷入沉思的諸位下屬,又轉頭看向金生水,他存在考校